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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釅有什麼不滿意的,只是心知薛皚的膚肉有多軟,心就有多硬。
多少帶點發洩的意味,他重重揉捏她一邊乳肉,股股奶水自粉嫩嫩的乳尖噴湧而出,將她前胸和他手臂打得狼狽不堪。口中咬著另一邊奶尖,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嚥。身下熾挺的慾望暫且蟄伏著,只隔著兩人的下裳頂著她大腿。
她身下的小嘴又癢又饞口水直流,上面卻覺得口乾舌燥的,慾望一面燒灼她,一面潤溼她。
似乎察覺她的感受,封釅將她的乳尖吐出口,由她胸口一點一點吻到她鎖骨,又去咬她頸子。
她上身已經全裸了,只頸間還掛著一串銀飾,雕琢精緻的銀佩陷在她兩乳之間的溝壑裡,一面吻著她,他繼續玩著她的乳,將她兩邊乳峰往中間聚攏,去卡那枚銀佩。
她覺得心口都是癢的,聲音微啞著邀一聲:“來……”
知曉她要的是什麼,他舌尖由她頸側掃到她下頜,滑至她唇上。
她探出小舌去夠他,他便大大方方地與她交纏,把她的小舌裹入自己口中,給她津液吃。
他口中還滿是她的乳汁的氣息,很甜,那催乳藥效果果然不錯。
掀起她的裙襬,他手探入她下裙裡,所觸是她滑膩的腿部肌膚,擦著她大腿內側摸過去,直摸到她褻褲邊沿。
怪不得他覺得她欲,還真有幾分勾引人的樣子,雖則含蓄了些,剛剛跳舞時她為何不讓他知道她裙子裡光溜溜的?
摸到她雙腿之間,那處的小布料裡裡外外都是溼的,想到方才她身前那塊奶帕子,他言語裡是濃濃的戲謔:“催乳的藥物還能催情?”
她不答,攬著他後頸去追他的唇,繼續纏著他接吻。
與她吻得火熱,不好為了脫她褻褲推開她,他索性將她褻褲也撕扯破碎,探指去試探她的廣狹。
可惜,她身下口水流得雖多,還是無比緊緻,連他的手指都容納得困難。
被扔在宮裡的兩隻崽崽,曾經一前一後地從這處擠出去頭和小身子,這兒卻並沒有變得鬆垮,仍舊隘狹而幽險,一來是她的體質原因,二來一直拿秘藥養著。
舍了她的雙唇,他去親她身下的小嘴,想到她雙唇會空虛,便同她交迭了身形。
雖說是第一次做這事,薛皚瞬間懂了他的意思,在他張口咬住她身下小阜後,雙腿顫了顫,去解他的腰帶。
好容易把他的腰帶扯下來,又去解他中褲,“你下回能不能自己脫了衣服?你衣服好難脫啊。”
哪怕是她自己,這會兒都沒想到,沒有所謂的下回了。
他揶揄:“皚皚不是心裡眼裡都是我麼,怎麼連個衣服都懶怠給我脫?”
“……”
為了證明她所言非虛,她很認真地給他吮舔了性器,那兩枚肉袋也主動照顧到了,歪著頭小舌細緻地處處掃到,還用手揉了好一會兒。
仗著她身子柔軟,把她重新壓至身下操弄時,他將她雙腿壓到她頭頂,被又舔又摸地擴充開了的花穴大喇喇地朝著他綻放,他毫不客氣地將性器深深捅入,大開大合地就插開起來。
她裙子盡數堆在腰間,雙腿毫無遮掩,只踝間一雙腳釧並她大腿上兩隻銀製腿環,和著她動情的吟哦聲,腳釧上的銀鈴顫巍巍地響。
到底顧念著她累,在她洩了一回身後,他把她翻了面從她身後繼續入她。後來又把她抱起來,把她抵在柱子上插她,這會兒她穴兒已經被操軟操開許多,他一下一下盡根而入,頂得她脊背擦著柱身不斷往上顛,只殘存一點意識摟緊他後頸。
隨著她不知第幾回洩身,他將她放倒回絨毯上,抱著她的雙臀,單膝跪跨著深深嵌在她身體裡,自上而下地給她灌精。
大股大股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