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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薛皚有些不捨,封釅很懂事地問她要不要在這裡再待上幾天,就當散散心也好。
她一臉陰沉:“跟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折磨。”
管之後他是去覓新歡再也不稀罕她了,還是還要黏糊她一會兒,起碼回了京,他不會再像現在這般,時刻都在她身邊。她身上重新著上的錦衣華服,從肚兜到腰間的絲絛環佩,都是他趁她入眠給她挑好換好的,她想想便覺得悶窒。
他從前經常不會好好跟她說話,這會兒吃夠了教訓,只是道:“皚皚你說這種話,傷不到我的。”
於是便從速帶著她回了京。
倆兒子還仍在薛尚書那兒,他便先帶她去了薛府。
薛皚忍住沒在她爹跟前哭出來,但轉頭去看倆正安詳地呼呼大睡的肉團兒時,眼淚吧嗒掉下來不知砸在了哪隻的胖臉上。
她問她爹:“他們倆怎麼還是長得一樣啊?這哪個是哪個呀?”
薛尚書一時默然,白了唇角悄悄勾起的封釅一眼。
薛皚的近身侍從們只是一直被軟禁了起來,並沒被用重罰。封釅還是瞭解她的,知曉她若真要幹什麼出格的事,絕不會拖泥帶水。
她回朝暉宮之後,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原樣,什麼不該發生的事都沒發生過,只除了她的名分由貴妃變成了皇后。
皇后娘娘只是生了一場病,如今轉好了而已。
至於處罰?罰什麼?為什麼罰?
但這“病”對她還是有些影響的,整個人鬆懈下去,明明有了皇后的名分,拿鳳印拿得更理所應當,卻懶怠再熱衷宮務,每日家只是看著兩個兒子發呆。
倒也不是一直髮呆。
這日晚間,封釅理完事,進到她的寢殿時,見她只著寢衣跪坐在床榻上,雪白的長腿自衣襬下微微坦現。
她一手一個,捏著倆小傢伙的肉臉道:“長大了若是不聽話就不要你們了。就把你們扔了。”
封釅看得好笑不已,走近前輕輕上了塌捱到她身旁,手握在她腰間,“便如皚皚所言,若他們不聽話便不要他們了,隨意把他們扔到哪處藩鎮去。只是,皚皚可還得再給我生幾個孩子,不然都不聽話,皇位便沒人繼承了。”
薛皚下意識想躲開他的親暱,然而一家四口捱得那樣近,她若是躲,倆小傢伙就遭殃了,只好僵在他掌下。
“我……臣妾生他們倆便夠累了,”而且懷他們的時候擔驚受怕好久,“生下他們也好久了,陛下隨意去覓新歡吧。”
“皚皚說什麼……這說的是什麼話,”封釅如今跟她說一言一句都謹慎著,生怕她多想,“我只要你一個。”
薛皚卻恍若未聞,冷冷一笑,道:“若是陛下看上哪個兄弟的姬妾,記得跟臣妾通個氣,教臣妾有些準備。”
封釅瞬間明白那天那姑娘跟她說了什麼了。
他忍住不發火撒氣,軟軟地蹭進她頸窩裡,“皚皚別開玩笑,我當初纏上你,僅僅是想纏上你,同別的無關。”
“時候不早了,教人把倆小傢伙抱走吧,我們該安置了。”
他現下說話、行事也含蓄下來許多,從前若想幹她,上床後直接壓上去就是,現在麼,改口說“安置”了。他頭一回這樣說,薛皚還以為他只是要入眠,不期她躺倒在床榻上後,他便剝了她寢袍,將綿綿密密的吻烙在她身上,直烙進她腿心的小肉戶裡。
所以這會兒,薛皚不想聽他的,所謂“安置了”。
“不要。今夜我就同他們一起睡下了。”
“皚皚別鬧。”
“這怎麼就是鬧了?我連一口母乳都沒哺餵過他們,挨著他們入眠怎麼了?”
說到哺乳,就又戳到封釅的心坎了,他在她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