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不好的前科,所以許多人都以為是風家的少爺仗著皇后您的勢, 在欺負人呢。”
蔻兒猜測其中必定有什麼不對,她也不與金灣說,只含笑道:“本宮倒是不知道,風家的表哥有哪個是狂悖的。”
點到為止,金灣自然也懂得。她只陪著笑,又把京中發生的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說與了蔻兒。
蔻兒與金灣在廊外坐了不多時,聽到了許多的事情,本還想繼續在外頭,只怕裡頭田家母女多心,起身帶了金灣回了外殿。
外殿中和她離開時一樣的冷清,田母也好田幽也好低著頭默不作聲,完全沒有抬頭看金夫人一眼。金夫人估計碰了壁,正一個人坐在一側喝著茶,與尚竹說笑著。
蔻兒回來時,三人起身行了禮。蔻兒此刻已經從金灣口中得知了一些訊息,田幽是個悶葫蘆,一句話都沒有的,她再留她們也無用,索性給金灣並田幽一人賞了一對玉釵,派人送出了宮去。
昭露殿中離了人,蔻兒咬著指甲思考著剛剛金灣的話,她忽然有些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完全被裝進了一個籠子裡,許多訊息不得而知,只每日渾渾噩噩依靠著宣瑾昱生活。
這樣是不行的,她得想個法打破僵局才是。
正巧金灣所說的事情中,也有些她在意的,索性鋪了紙把金灣說的北卓郡王與北成郡王等人交好的事情寫了上去,照例交給了晚香令她去勤政殿給宣瑾昱,她自己也則叫來了當初從風家帶來的四個丫頭,左右看看,指了絲鳶。
“你拿了牌子出宮去一趟,去風家,先把我給外祖父母準備的禮送了去,問過外祖父外祖母好,替我與舅舅舅母請個安,之後去問問嬈表姐,是否出了什麼事。”
她頓了頓又道:“若是有什麼事萬萬不可瞞著我,定要說的清清楚楚告訴我才是。”
絲鳶應了,領了牌子趁著尚未落鑰出了宮,前去風家。
蔻兒知道,嬈表姐雖然看起來是個厲害的,可是事實上,她十分理智,斷然做不出搶人財務還把人打傷的事情。蔻兒別的不擔心,只擔心如今因為她,外頭故意有人給嬈表姐下套,把成為了皇商的風家裝進去,給風家帶去無窮後患。
陸昭一個嫡郡王妃帶來了北成郡王的訊息,金灣一個側妃,也帶來了不少訊息,宣瑾昱從勤政殿中忙完了直接乘了肩轎回了昭露殿,他對蔻兒也是感慨萬千:“我竟然沒有想到,這幾個女子也是厲害的,她們的注意力都在一些細枝末節上,偏偏這些細枝末節,起了大作用。”
蔻兒脫了鞋,腳架到宣瑾昱腿上,帝王任勞任怨一邊給她按揉小腿,一邊還在說著正事:“金灣也好,陸昭也好,都算是立功了。”
“莫非北卓郡王真的也有些問題?”蔻兒不由咋舌,一共一個嫡妃兩個側妃,兩個都除了問題,唯一一個什麼事兒也沒有的,就是悶罐子的田幽,平西郡王那兒的訊息是一個字也沒有透露出來。
“算不得大問題,不過是打算在後面推波助瀾一把。”宣瑾昱從中宮得了訊息就派人出去檢視,最後發現,比起心裡頭有些仇恨的北成郡王,北卓郡王單純只是想給看不慣的宣瑾昱添堵,想在後頭興風作浪,不算的什麼。
宣瑾昱也禮尚往來,當機立斷給了北卓郡王有些麻煩,短時間內,他自顧不暇,完全沒有時間去和北成郡王湊夥了。
蔻兒也不知道這究竟算什麼。她總覺著北成郡王也好,北卓郡王也好,若是知道自己栽在了自己的妃子側妃手裡,只怕到死都想不通。
不過這就不是她操心的事情了,畢竟那兩個郡王與她又不相熟,沒得為他們煩心的,她現在的重心,放在了風家。
“陛下可知道外頭有個流言,說的是我外家。”蔻兒收回了腿,盤著坐在席上,主動給宣瑾昱揉了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