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那麼多的厭惡之心,起碼也不會有什麼好感。在宮中時蔻兒的確很少與那些宮妃見面,也不怎麼給她們面子,動輒就把有小心思的她們徹底打回去,足以讓她們老實許久。
結果這才剛一出京,蔻兒就說,她還覺著這幾個礙眼的宮妃長得不錯?
“臉是臉,人是人,不能一概而論嘛。”蔻兒還特別有道理,“就像當初我見著夫君的時候,誤會了夫君是個張揚跋扈之人,那時候就覺著好好的一個美人兒,怎麼這麼浪費那身皮,裡頭藏著黑心肝。表裡不一,實在可惜。”
宣瑾昱聽了半天,納了悶:“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什麼叫做他張揚跋扈,黑心肝了?
蔻兒這才反應過來當初那件事宣瑾昱還不知道,笑著解釋道:“可不是當初我下了閣樓出去時,有個馬車上的隨從故意鬧事要扣我的車伕,之後不是二樓出來了個不認識的人自稱是主人麼,當時二樓隔間只有你我二人,我下去的時候,上行有個差點撞到的人,身形與當時站出來的人不一樣。我就以為是你故意找人來當了替死鬼。”
宣瑾昱有些不是滋味:“是宣臣也,當時我低調出宮,在他的地方,他怕沒有家徽的那個馬車是什麼不好的人,來驗一驗。”
他竟然不知道,他當初還替宣臣也背過這樣一個鍋,難怪之後蔻兒對他的態度微妙,總有回躲。
若是沒有這茬,是不是他就能夠早些與她見面了?比如說,清風客的那套書?
提起這個,宣瑾昱就沒有忍住問了蔻兒,為何當時沒有去?
蔻兒也乾脆,就直接說了:“當時覺著夫君是個表裡不一又奇奇怪怪的男人,總覺著不能深交,又有種危險的感覺,能不接觸就不接觸的好。故意避開的。”
故意避開……
宣瑾昱嘆息。
馬車微微在晃動,外頭的景色不斷在變化,蔻兒看著宣瑾昱略顯低沉的臉色,朝他坐近了些,哄上了一鬨。
“早知道我就不管那麼多,衝著臉也該去的才是。”
宣瑾昱苦笑:“我也是。”
他當時也是遲疑,這個
蔻兒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幾年前的舊事, 她不過是隨口一提,這個男人居然都去查了出來。
別的也就罷了, 偏偏還是這種她的汙點過往。宣瑾昱本就介懷當初她只是看上了他的臉, 現在好了,發現她並不是只看中他一個人的臉, 整個人都泡進了醋罈子裡了。
如今還用這種揶揄的口吻對她說, 讓她如何回應都不是。
“咳……夫君,其實這是個誤會, 你要相信我。”蔻兒乾笑著舉起手搖了搖。
宣瑾昱很淡定:“哦,什麼誤會, 夫人說來聽聽?”
蔻兒回想起當初剛剛進京途中, 在此落腳的時候, 就忍不住扶額。
這個,說是誤會吧,也算是有那麼兩份, 但是事件的起因,絕對還是因為她好色而引起的。
當時她不過十二有餘, 論起年紀來不說大小,正是有種奇怪的自信或者說是自負,做出過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來, 而當時落腳在這個鎮子上時,她就因此差點惹出了事。
其實說起來,她不過是剛剛落腳此地,在落腳的附近酒樓嘗些特色菜餚, 正巧了酒樓中正有一家書院先生與學生們一同宴飲,有一個白衫書生端著酒杯從她所坐的席位經過時,寬大的袖袂正巧掛在了蔻兒的髮髻上,那書生一愣,連忙道歉,因為聲音不錯,加上道歉口吻誠懇,蔻兒不算很氣,抬頭看他時,發現是一個面色清秀的青年,相貌溫潤,帶著讀書人的儒雅。
這一看,蔻兒手就癢了,本想輕描淡寫放過他去,這個時候心裡頭卻生出了旁的念頭,笑眯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