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母女平安, 早一點也無妨。
蔻兒替陸昭高興之餘, 卻有些為難,給陸昭的女兒取名……。
“風……”蔻兒糾結了下, 把對風琰的稱呼含糊了過去, “既然是你……陸昭的孩子,起名這種事情還是讓孩子的父母來決定。”
“本宮既未見過這個孩子, 又怎麼給她起名呢。”蔻兒含著笑推辭了去。
不等風琰反應,她立即抬手招來濃香, 吩咐了幾句, 令她著手準備了些給新生兒以及陸昭的賀禮, 打算送與陸昭母女。
蔻兒又關切的問了問陸昭以及新生兒,風琰知道皇后婉言回絕了就不打算繼續糾纏,恭恭敬敬回覆著她的話, 把關於陸昭這兩個月以及孩子的事情事無鉅細稟報給了蔻兒。
自從北成郡王伏誅之後,陸昭這個前北成郡王妃無罪歸家惹來了許多人的眼, 有人試圖去找陸昭的麻煩,都被蔻兒提前安排的人攔了下來。讓陸昭能夠在陸家好好安心待產。
提起這個,風琰又道:“自陸昭生產後, 統計只有慎王殿下來送過一份賀禮。”
“哦?”蔻兒微微睜大了眼睛。
論起來,宣之礎算是謀逆之罪,他的髮妻即使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起碼在別人看來還是頂著前郡王妃的身份, 且剛剛生下來名義上的宣之礎的子嗣,但凡是心思細一些的人,都巴不得距離她遠遠的,不要招惹上麻煩來,主動前來的,也只有宣臣也了。
是宣臣也心思不夠細麼?蔻兒第一時間就否決了這個念頭。
如果說宣臣也不是想不到這些,那他怎麼能夠在明明想得到的情況下,還會前往陸家給一個幾乎可以說是沒有未來的小奶娃送賀禮呢?
這是在表達他的兄弟情深?
蔻兒依稀還記得當初宣之礎與宣臣也之間的關係大體是要走得近些,當初宣之礎的那件事情的時候,她聽宣瑾昱提起過,宣臣也似乎有過去看望宣之礎的念頭,被他駁回了。
單純的把宣臣也的這個行為定性成兄弟情深,真的可以麼?
蔻兒不知道,卻也不能再多想,只怕本就只是個簡單的事情,反而讓她越想越複雜了。
風琰又說了一些關於蔻兒他們離京這一個多月以外外頭髮生了的一些事情,依舊事無鉅細,早早從其他同僚那裡打探匯總在一起,一次性彙報給了蔻兒。
這讓蔻兒感覺雖然是離開了許久,但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沒有任何一點是脫離的。
等風琰前腳剛離開,後頭等候了許久的阿饞迫不及待就從側門進來,一把抓住剛起身的蔻兒,熱熱切切道:“嫂嫂!”
兄嫂離開一個多月,阿饞多少是有些寂寞的,這邊等蔻兒休息了一上午,就按捺不住,像條小尾巴似的跟在蔻兒的身邊走進走出,口中絮絮叨叨著這分別的一個多月的事情。
她車軲轆一般把宮中姊妹兄弟們的小事兒說了幾番,又把從別人那兒聽來的小訊息當做稀罕事說給蔻兒,蔻兒都怕她嘴皮子說破了,含著笑一直在給她添著茶。
“嫂嫂你們玩的都要忘了阿饞了吧!”阿饞抱著茶杯喝了幾口,把杯子放下後,嘟著嘴,“還好還有臣也哥哥來看我們,不然真的要無聊壞了。”
蔻兒給阿饞添茶的手一頓,她微微垂了垂,輕笑道:“哦,慎王殿下來了?”
“是啊。”阿饞對於宣臣也的記憶還保持在一個兄妹之間的關係。宣臣也與宣瑾昱之間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對於阿饞來說,宣臣也還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兄長。
看得出她很高興,興致勃勃數著關於宣臣也進宮來看她時給她帶的許多小玩意兒,還試圖帶她出宮去玩,只是阿饞知道兄嫂不在宮中,她一個人跑出去不好,婉言謝絕了。
提起這個阿饞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