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哎呦」地叫喚:“應兄,這不是昭南城吧?”
應向沂在探靈司不辭而別,他在昭南城找了好幾遍,也沒找到人影。
“不是。”應向沂把地上的碎瓷片踢到一旁,扶他坐起來,“你不知道這是哪裡?”
“不知道,我就記得自己在城裡喝酒聽曲,然後被一個孫子打暈了,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綁了。”
他頓了頓,揉著手腕意味不明道:“你在哪裡救的我?”
應向沂沒好氣道:“客棧,這裡是妖界,看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發生的事,還不記得時間。
百里舒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妖界?你來了妖界?我,我也來了妖界?”
他扭頭看向床榻,哆嗦著舉起手:“這,這不會是阿魚吧?她怎麼從魚變成蛇了?”
應向沂習慣了他跳脫的思維,等他冷靜下來,才簡單解釋了幾句:“阿魚已經被我送回家了,它叫條條,是我撿的。”
“原來如此。”百里舒揉了揉肚子,從地上爬起來,“有吃的嗎?”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天已經徹底亮了,街上陸續有攤子營業,叫賣聲不絕於耳。
應向沂拍拍衣袖:“收拾收拾,出去吃吧,對了,你記得把這身衣服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