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捏著遲迢的掌心,嗓音沙啞:“我又有一個壞主意了。”
遲迢縮了縮脖子,收攏掌心,將他的手指包住:“嗯?什麼?”
“鬱劍到死都沒有傷害白梨,按照賭約,迢迢應該給我當娘子吧?”
“……”
這茬不是過去了嗎,怎麼又提起來了?
遲迢一陣無奈,哼哼唧唧:“我都答應為你穿嫁衣了!”
言下之意,你別要求太多。
應向沂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個無法滿足的人,似乎從遇到遲迢開始,他不是在得寸進尺,就是在得寸進尺的路上。
“做人家娘子,可不僅僅是要穿嫁衣的。”應向沂抱緊了懷裡的人,杜絕了他溜走的可能,“迢迢年紀小,可能不知道要怎麼做娘子,我能理解。”
遲迢臉色鐵青,想說他年紀不小,但又不想乖乖當娘子。
應向沂看出他的心思,笑得不懷好意:“但沒關係,我可以教迢迢,為人娘子都該做什麼。”
遲迢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掰著下巴吻住了。
月色從天際流淌,落在應向沂的頭髮上,有些許零星的溫柔降落在遲迢微微睜大的眼睛裡。
“做人家娘子的 逍遙劫(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