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見本宮在這,你很驚訝?”
只見眼前的紅髮女子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
顧吉一時也不知是怎麼個事,有些心虛地起身拱手道:“額……麗妃娘娘怎麼來了?”
飯點跑來,紅髮女子也是毫不客氣地在顧吉帳中坐了下來。
顧吉見狀,也只得吩咐道:“咳……那個,小月,快去給娘娘加副碗筷。”
“哦,好。”
月影也有些懵,但還是起身去做了。
趁著飯菜還沒上,顧吉狐疑地看著她,“麗妃娘娘莫不是偷跑出來的吧?”
這特麼什麼時候在他軍中的?
只見薩拉明月這時從懷中取出一封密函,朝著顧吉扔了過去,“你放心好了,我出宮可是得到了你們乾元皇帝准許的。”
“若不是讓我協助你,我倒寧願在皇宮裡享受,也樂得清閒。”
畢竟她從小生活在草原部族上,即便身為王族,生活條件其實也就那樣,永遠都是跟著水源搭著帳篷過日子。
時不時就需要遷徙換個地方,哪像乾元皇宮裡這般舒適安逸。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簡直不要太爽。
而且以他們韃靼人的思維,女子一旦出嫁,便只會對夫家效忠,和孃家即便會斷絕來往。
畢竟草原的女子,就只是用來交易的商品。
雖然乾元皇帝並未臨幸過自己,但她薩拉明月也是認可了自己的身份。
在乾元生活,一來她既不用與這些個後宮女子爭權奪勢。
二來,甚至宮裡的幾個女子性格都還不錯,偶爾聚在一起,也不顯得無聊,只是不能輕易出宮,讓她感到有些不自由罷了。
顧吉看著密函上的內容,不由得鬆了口氣。
這女人是南宮婉派來協助他的,畢竟顧吉也是第一次與韃靼國交涉,有個懂行的人協助會更加事半功倍,說不定還能免下這一戰。
“那就多謝娘娘相助了。”
顧吉收起南宮婉託薩拉明月送來的信件,笑著重新坐了下來。
薩拉明月此時嘴角也是微微上揚,“小吉弟弟不必如此客氣,既然現在大夥都出了皇宮,你也不必再繼續稱呼我為娘娘了。”
“直接叫我明月吧,當然,你若願意喚我一宣告月姐姐,我也是很高興的。”
顧吉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麗妃娘娘說笑了,我怎敢直呼娘娘名諱。”
見這男人還在這裝傻充愣,薩拉明月也是索性直接攤牌了。
“你都看過本宮沐浴了,現在讓你喚個名字,倒顯得畏畏縮縮,要不,將你偷看我沐浴的事情告知一下你家皇帝,看他怎麼治你的罪?”
此話一出,顧吉也意識到一件事。
“這女人看來並沒有發現南宮婉的偽裝。”
顧吉心中暗道。
這瞬間就讓他有膽子進行狡辯起來,“你怎能憑空汙人清白,我什麼時候看了?麗妃娘娘還請不要亂說。”
“此事就算告到皇上那兒,我顧吉也是不怕的,你倒是說說,哪個宮女能給你作證?本世子進出宮門可都是有記錄的。”
見男人竟然用世子的身份說事,薩拉明月頓時被嗆了一口。
“好啊,你不承認是吧?”
這男人敢看不敢認,薩拉明月頓時一肚子氣湧了上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
“那本公主今天就打得你認。”
說罷,薩拉明月便擼起袖子,反正之前從顧心口中得知,她這個弟弟武藝差勁得很,而自己如今也是再不濟也是準一流的高手。
拿捏他這麼個弱雞,還不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顧吉見對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