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鋪子歷年來確實都是虧本的。至於說賣得的銀子,當時那個徽州商人開的價是三千六百一十五兩。”
說著,薛姨娘只覺得心中狠狠的一痛。
看來這三千六百一十五兩銀子她勢必要交出來的。只不過這事上畢竟也不好撒謊。都已經這樣了,買賣的契書待會兒肯定也要拿來給沈承璋看的。
這時就聽得沈沅在說道:“到底母親的那間首飾鋪子是盈利的還是虧本的,咱們都待在宅子裡面不知道,但鋪子裡面的人肯定知道的。現在趙師傅就在外面,父親何不叫了他進來問一問?”
掌之權
薛姨娘沒想到沈沅竟然會將趙師傅都給叫了過來,這已經是她今天 收買眼線
沈瀾心中極其的氣憤,正在薛姨娘的面前說沈沅:“她就只會在父親面前惺惺作態,我真是從沒見過像她這樣,這樣,”
說到這裡,她又一時想不出到底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沈沅,片刻之後才憤憤不平的繼續接了下去:“這樣無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