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母親的田莊看了看,帶回來的一些東西。也算不得什麼好東西,大伯母您可千萬別見笑。”
楊氏命旁邊伺候的丫鬟將這包東西接過來,然後輕拍著沈沅的手背說道:“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任憑是什麼東西,哪怕就是一片葉子,一根草呢,這都可見你的心中是念著我這個大伯母,做什麼都不忘給我一份。”
楊氏以前同沈沅母親交好,她又只生了沈洛,沒有女兒,便把沈沅當做自己的女兒來看待。
沈沅聽了,心中感動。頓了頓,她問道:“怎麼不見洛哥哥?前幾日我聽得說,洛哥哥因著在國子監表現優異,已經向禮部薦送,讓他參加今科的會試。洛哥哥現在可是在書房溫書?”
楊氏聞言,輕嘆了一口氣:“他現在是在書房不錯。不過我剛剛才遣丫鬟去看過,倒不是在溫書,只坐在那裡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且自前些日子開始他就一直這樣。我只以為他這是因著要參加會試了,心中緊張的緣故,還特地的寬慰了他幾次,但總是沒用。這孩子也真是,唉,實在是讓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