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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了很久,到了城外破舊的廢棄工廠中。
這裡也沒有監控,空氣中佈滿灰塵,不光幾個大號,陸欣也狠狠打了幾個噴嚏,她被拽到地上坐著,手腳都被綁了繩,幾乎動彈不得。
手上身上瞬間沾了許多塵土。
而因為拽過來的極其太大,陸欣幾乎是摔在地上的,此時屁股和手都疼得很。
陸欣忍不住,又掉了眼淚。
她想媽媽,想要爸爸媽媽,便一直盯著工廠門口,但淚水很快模糊了視線,她甚至不敢做多餘的動作來擦眼淚。
一個劫匪走到外面打電話,陸欣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留在工廠裡的還有兩個人,此時一人將視線放在陸欣身上。
看著小姑娘通紅的眼眶和鼻尖,笑了一聲,和同伴說:“這小姑娘長得還挺水靈的。”
他的笑容多有別的含義,陸欣看不懂,只看到□□的某處,鼓出什麼東西,男人過來扯了扯陸欣的臉蛋,讚歎道:“真嫩啊。”
他用勁不小,扯的陸欣的臉生疼。
陸欣也不知怎的,比剛剛又害怕了一點,沒忍住縮了縮身子。
然後手又放到陸欣身上,眼中全是欣賞。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哪裡看著都白嫩嫩的。”
男人的觸碰讓陸欣感覺到噁心,她下意識後退一點,小小年紀很多事不懂,但她就是覺得不舒服,噁心。
同伴制止了男人。
“你別動,這小姑娘不能動。”
男人不情不願地撤了手。
“為什麼不能動?反正綁都綁了,都得罪死了,動一下怎麼了?”
“僱主那邊可是知道我們資訊的,她可只要我們嚇嚇這個小姑娘。”
一邊說著,同伴一邊拉著男人離遠了些,聲音也離陸欣越來越遠,“你自己找個地方洩洩火,幹完這票,你就能玩國外的。”
陸欣的手被綁在身後,她的眼睛看著那兩個男人,眼淚不知什麼時候被嚇停了,剛剛唇上還透著粉,此時卻全然變得灰白。
另一邊。
李茗結束通話了壯漢打來的電話,笑容輕鬆地轉頭,對鐘太太說:“不愧是您,現在陸謹元他們應該急的要死吧?”
綁架是鐘太太計劃的,人也是鐘太太找的。
鐘太太說幫李茗,只需要她這件事結束之後,從陸家拿錢還給鐘太太就行。
計劃的關鍵當然不是綁架陸欣。
關鍵是在陸謹元交出一千萬勒索費之後,去了錯誤的地址。
而李茗她,作為陸欣的親生母親,不畏艱辛找到了陸欣,救下陸欣後,就可以將陸欣的身世告訴陸欣了。
這樣做的好處,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想到。
讓陸欣更容易接納自己,而陸欣被綁架完全可以推脫是安依依的責任,這樣安依依將不會被信任,而李茗在陸欣和陸謹元心中的地位都會變好。
還側面證明了後媽就是不如親媽。
李茗覺得這是個完美的計劃。
此時計劃也如她預想中那樣進行,看看時間,已經到她動身的時間了。
或者說,做戲的時間。
李茗和鐘太太道別之後,起身出門。
等“找到”陸欣後,她怎麼找到陸欣的託詞也要提前想好。
但現在,她驅車去找陸欣。
此時距離陸欣被綁架,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如今還沒入夏,五六點的天已經黑了下去,廢棄的工廠更沒有燈,綁匪幾人將手電筒懸掛起來當做燈,在昏暗的環境裡坐著。
陸欣靠在地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現在只覺得四肢麻木,冷氣從地裡一點點鑽進身體裡,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