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字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我都不知道寫了些啥,本來想寫劇情,但還是再打磨一下,就爆更長肉,應該會有兩篇?大家湊合看看吧!orz】
“不行!”嶽姚正色道,“鄔鐸你想死嗎?還是想被困在這幻境裡一輩子?”
“嶽姚,你忘了?現在是在本座的幻境,自然是本座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鄔鐸輕聲道,口中吐出的熱氣噴灑在嶽姚耳邊,酥麻感流遍全身,最後如同一根羽毛,搔過心尖。
嶽姚沒說話,她現在根本說不了話。既然這幻境是為了讓鄔鐸再也醒不過來,理應由著他,就像是在夢中,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現在鄔鐸要操她,她就只能乖乖撅著屁股挨操。
鄔鐸自然知道她的難處,於是更加肆無忌憚。他伏在嶽姚的耳邊,一張口就含住那隻幾欲滴血的耳垂,時而輕吮時而摩挲,倒是十分富有韻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舌尖傳來的嶽姚的輕輕的戰慄。
鄔鐸的滿頭長髮不時蹭在嶽姚頰邊,加之耳垂傳來的陣陣癢意,快感如同漲潮的浪花,不斷拍打著她的理智,情慾逐漸佔據上風,一番挑逗下來,她竟然可恥地來了感覺。
彼時,鄔鐸的手又不知何時探進了她的披風,扶在嶽姚的腰上,又不斷向上,直到攀上胸前高高隆起的兩團乳肉,才停下,沒有了繼續向前的趨勢。
“唔……”嶽姚輕喘出聲,卻因為幻境的桎梏,只能小幅度掙扎,根本不被鄔鐸放在眼裡。
鄔鐸的手依舊我行我素,隔著衣裳的布料不斷揉捏,掌間傳來柔軟的觸感,這種感覺更讓他淫慾大增,胯下一陣酸脹,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來。
他抬頭,嘴上放過那隻已經被他吸得發紅的耳垂,那隻薄薄的耳垂沾滿了口津,泛著水光。旋即,他那隻手滑向嶽姚細腰,靈活地將腰帶解下。
雪色披風連同那身飄然若仙的白衣,全都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嶽姚渾身赤裸,站在幻境製造的冰天雪地之中,雖說不覺得冷,但應有的羞恥感卻是一點沒少,特別是在觸及到鄔鐸那慾望火熱的眼神時,她便渾身不自在。
鄔鐸玩味的眼神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最終視線停留在方才被他玩弄過的兩團乳頭,兩顆粉嫩的小乳頭在白乳上十分顯眼,不知何時已經變得硬挺挺的,顫顫巍巍地立在空中,像是勾著人去蹂躪一般。
“真騷,明明都想要得要死,還一副不情願地模樣?”鄔鐸打趣道,眼看著嶽姚臉上又顯憤懣,卻礙於身上桎梏,不得出聲辯駁,他對此感到十分滿意,含笑伸手,握住一隻被冷落的白乳,像是發了狠般緊捏著,柔軟挺翹的乳房被捏成各種形狀,乳肉不得不溢位指縫,連乳頭也被擠出去,卻在探頭的瞬間,被他兩指捏住。
原本白皙嬌嫩的乳房因他的動作,滿布紅痕,看上去淫色至極。
鄔鐸的手掌生有薄繭,炙熱粗糙,遊走在嫩滑的乳肉,引得嶽姚止不住的戰慄,她急忙斂眸,收斂眼中不斷蔓延的情慾。乳頭被夾的滋味很不好受,加之鄔鐸又快速摸搓,嶽姚竟感受到從中傳來隱隱的快感,本就溼溼嗒嗒的小穴又泌出一股來勢洶洶的淫液。
鄔鐸像是沒看見她的隱忍,如今滿心滿眼都在這對柔軟的白乳上,他掂量著那沉甸甸的乳肉,眼神緊盯著上面粉嫩嫩的乳頭,喉結上下滾動一番,情不自禁地張嘴含上其中一顆。
原本暴露在空氣中的乳頭驀然被包裹進溼熱的口腔,隨著舌尖的靈活挑逗而轉動,粗糲的舌苔不斷掃過柔軟的乳頭,大力吮吸著,像是吃奶的嬰兒一般,陶醉在縈繞著嶽姚體香的白乳之中。
嶽姚被鄔鐸環著腰,按著背,這姿勢像是主動挺胸讓他吃奶,淫賤得很。偏偏她的兩腿間還咯著鄔鐸那硬邦邦的慾望,隔著布料幾次磨過緊閉成縫的穴口,黏膩的淫水打溼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