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也算是在工部立住腳了。
見皇上只賞了君千澈和蕭翊然他們,並沒有賞夜宸軒,百官們都疑惑不解。
“皇上是不是忘了軒王殿下了?”
“是啊,就連君尚書幾個都賞了,怎麼會不賞軒王呢?”
“會不會是因為賞了軒王妃,所以就不賞軒王了?”
“我看不會,軒王可是治理好了沙江水患,安撫好了沙江百姓,這麼大的功勞皇上怎麼可能不賞軒王?”
“或許明日朝堂皇上會另行賞賜。”
官員們的議論聲傳到夜君毓他們耳裡,三人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父皇的用意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只怕明日朝堂夜宸軒就要飛昇了。
三人對視一眼,卻是各懷鬼胎。
慶功宴結束,夜宸軒便帶著唐宓出皇宮,卻被夜君毓給攔住了去路。
“唐宓是神女,那天給本王喂毒藥的就是你!”夜君毓死瞪著夜宸軒,眼底滿是憤怒。
夜宸軒不屑地冷笑:“你似乎忘了,除了喂毒,我還在你背上刻了字。”
“果然是你!”夜君毓瞬間氣炸,舉起拳頭就朝他揮了過去,可他哪裡是夜宸軒的對手。
夜宸軒一隻手便輕鬆地捏住了他的拳頭,將他反手一扭就將他按到了柱子上。
“放開本王!”夜君毓拼命掙扎,又想起他中的那毒來:“給本王解藥!”
告狀告了個寂寞
夜宸軒非但沒有鬆開他,反而將他壓得更緊了:“你做了什麼好事,能換取我的解藥?”
見他不願意給解藥,夜君毓再次急眼了:“夜宸軒,你敢不給本王解藥,本王就去告訴父皇,若是讓父皇知道你毒害本王,父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夜宸軒根本不怕:“那你就去說,如今他信你還是信我,你可以去試試。”
……這個答案,夜君毓不用想,也能猜到了。
“夜宸軒,你要怎樣才能給本王解藥?”
夜宸軒湊到夜君毓耳邊,一字一頓:“安分守己,每月解藥自然奉上。”
說完,夜宸軒便推開夜君毓,攬著唐宓離開了。
“可惡!”夜君毓看著兩人的背影,氣得跺腳。
手臂疼得厲害,夜君毓越想越不服氣,還真去夜政雄那告狀了。
“父皇,兒臣中毒了,是夜宸軒給兒臣下的毒。”
夜政雄慶功宴上多飲了些酒,頭正暈著呢,這會兒聽到夜君毓的話,頓時便清醒了:“你中毒了?”
“是真的。”夜君毓撩開衣袖,露出手臂,手臂上赫然一條黑線,清晰可見。
夜政雄看到那條黑線,臉色大變,看向李元。
李元立刻會意地去請了御醫過來。
幾個御醫一起給夜君毓探脈,卻都是愁眉不展。
“恕臣愚鈍,臣實在看不出毓王殿下身中何毒?”
“臣等醫術淺薄,不如皇上請軒王妃來看看。”
一聽御醫這麼說,夜君毓立刻叫喚起來:“是夜宸軒給本王下的毒,毒藥肯定是唐宓研製的,求父皇兒臣做主啊!”
突然聽到這樣的皇室辛密,幾個御醫額上瞬間便出了一層細汗。
夜政雄臉色鐵青地將幾個御醫揮退,才面色肅然地開口道:“老七什麼時候給你下的毒?他為什麼給你下毒?”
“就在半年前,兒臣去找神女……”想到唐宓的身份,夜君毓便嫉妒地要發瘋,早知道唐宓醫術這麼厲害,他無論如何都要將她強娶過來,也不至於如今變得如此狼狽。
夜君毓瞬間紅了眼睛:“就是那個唐宓,她的醫術明明那麼厲害,卻不肯給兒臣治病,夜宸軒還給兒臣下毒,父皇您一定要救救兒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