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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您揹回來之後,就暈過去了,到現在還沒醒。”雲嶺連忙道。
聽到這個,夜君毓臉色再次緩了緩,“那就等他醒了之後,再讓他去領罰吧。”
雲嶺眸子晃了晃,沒再開口為風畔求情。
聽王爺的意思,應該不會再要風畔的命了吧。
夜君毓突然又想到一個事,立刻便緊張道:“那個人給本王下了毒,快去叫御醫來。”
“御醫之前就給您診治過了,他現在就在外面,屬下去給您叫。”雲嶺出去,很快便領了一個御醫進來。
夜君毓看著那御醫焦急道:“可查得出本王中的是什麼毒?”
御醫緊張地垂眸:“微臣給您探過脈了,您的確是中了毒,不過中了什麼毒?恕微臣無能,微臣還看不出來。”
夜君毓聞言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抬手就將床邊的一個小杌子掀翻了。
御醫嚇得不輕,立刻跪到地上:“請王爺給臣一點時間,臣一定會努力研究,一定想辦法幫王爺解毒。”
夜君毓瞪著他,現在除了讓他們研究解藥,也沒有其他任何辦法。
夜君毓想到那人在他背上刻的字,立刻便陰戾地掃向御醫和雲嶺:“本王的後背誰看過。”
兩人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
雲嶺沒有絲毫猶豫地道:“屬下和風畔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御醫回過神來,也立刻舉手:“微臣以性命起誓,絕不會說出去。”
夜君毓氣得咬牙,“去,去給本王查那個神女,一定要給本王將她查的一清二楚。”
神女,若是他能解了身上的毒藥,他一定要把他們通通誅了九族!
“是。”雲嶺應了一聲,立刻便去辦了。
被夜君毓記恨了的唐宓和夜宸軒卻是一夜好眠。
這日唐宓依舊醒得很早,伺候夜宸軒穿了衣服,又甜甜蜜蜜地用了早膳,才送了夜宸軒去上朝。
夜宸軒走了之後,唐宓便去做衣服了。
楓兒的衣服已經做好了兩件,還有兩件春衫,應該很快就能做好了。
唐宓才做了沒一會兒,半夏便進來稟報:“王妃,宮裡來人了。”
唐宓頓時愣了下,想到昨晚夜宸軒教訓夜君毓的事,瞬間便緊張起來。
難道夜君毓去宮裡告狀了?
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是夜宸軒吧。
唐宓立刻放下衣服,便帶著半夏去了正廳。
唐宓剛到正廳,便看到了李元,他身後還領著五六個女人。
唐宓心“咯噔”一下,突然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皇上賜的通房
李元看到唐宓,連忙上前行禮:“見過王妃。”
“參見王妃。”後面那些女人也都朝唐宓行禮。
唐宓看也不看那些女人一眼,只看著李元道:“公公是來?”
李元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唐宓,尷尬地躬身道:“這幾個是皇上賜給王爺的,王妃若是看著合用,可以留下。”
半夏瞬間驚愣了下,沒想到王爺和王妃才剛剛新婚,皇上就給王爺賜人了。
唐宓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冷冷掃向那些女人:“本宮若是覺得不合用呢?”
聽出唐宓語氣不快,李元也是有些害怕,連忙又道:“若是不合用,老奴讓內務府重新選擇就是。”
聽到李元的話,唐宓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意思是若是她不收這些人,還會有下一批送過來。
半晌聽不到她說話,李元抬眸小心翼翼地問道:“王妃是留還是不留?”
唐宓面無表情地開口:“既然是父皇的一片心意,本宮自沒有不留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