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雞,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輕咳道:“咳~他應該沒死吧。”
“沒死,暈了。”夜宸軒也有分寸,他戴著鴻飛的面具去弄的人,肯定不能把人真弄死了,若是不死,這事只要夜君毓不追究,就沒人追究。
不過若是把夜君毓弄死了,這事可就鬧大了,會牽連她的。
唐宓點了點頭,想到某些畫面,憋笑起來。
夜宸軒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連忙道:“不許想那個人。”
唐宓好奇地抬眸看他:“你給他刻了什麼字?”
半夏他們也立刻好奇地看了過來。
“咳~”夜宸軒輕咳一聲,湊到唐宓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
半夏他們豎直了耳朵,也什麼都沒聽到,越發好奇起來。
王爺到底刻了什麼字。
唐宓聽清那幾個字,瞬間便掩唇笑起來,也虧他想得出這些招來,夜君毓肯定氣死了吧。
夜宸軒想到一件事,看著唐宓問道:“你給我的那毒藥別人應該解不了吧。”
唐宓得意地笑起來:“那自然是解不了,除非他能找到我師父替他解,否則誰也解不了。”
夜宸軒滿意地笑起來,“若是他安分,每月賞他一顆解藥,若是不安分,就讓他毒發。”
唐宓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她研製的那毒藥可不是一般的毒藥,若是毒發可是會很痛苦的。不過夜君毓本來就該死,現在這算是先收點利息吧。
……
夜君毓暈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的。
看到夜君毓醒了,雲嶺立刻上前:“王爺,您醒了。”
夜君毓意識慢慢回籠,想到晚上自己的遭遇,夜君毓猛地就想坐起身,卻一下坐到了他屁股的傷口上,痛得他吱哇亂叫:“哎呦呦……”
雲嶺被他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將他按回到床上,“王爺,您不能起身,你身上的傷還沒好。”
夜君毓想到之前的事情,便咬牙切齒道:“本王是怎麼回來的?”
雲嶺連忙道:“是風畔背您回來的。”
想到風畔,夜君毓便一肚子氣,立刻憤怒道:“把他拉出去給本王杖斃。”
雲嶺瞬間驚了下,立刻跪了下來:“王爺息怒,風畔心脈受損,又強行呼叫內力將您背了回來,醫師說他至少得折壽十年,求您饒他這一次吧。”
夜君毓聽到雲嶺這麼說,臉色這才緩和了些,蹙眉道:“他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