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了一個又一個的箱子,卻一再被那箱子裡的東西給驚豔了。
可以說她開的每一個箱子都是價值連城,沒有一個是不值錢的。
唐榕一臉嫉妒地瞪著那些箱子,這唐宓的命也太好了吧,軒王不僅有錢,還寵她寵得恨不得把整座王府都送給她。
而她呢,秦家下的聘禮都還沒有軒王的一個箱子的十分之一值錢吧。
唐老夫人將兩人那扭曲的樣子看在眼裡,卻不阻止秦氏,就那麼任由她掀著一個又一個的箱子,任由她們嫉妒得發狂。
好一會兒,秦氏才緩過神來,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算計,看著唐老夫人笑道:“母親,咱們榕兒還有幾天就要出嫁,您看這嫁妝……”
唐老夫人彷彿沒聽到秦氏的話似的,看著桂嬤嬤道:“將軒王給宓兒的聘禮通通鎖到我的庫房裡去。”
“是。”桂嬤嬤看著秦氏和唐榕應了,立刻吩咐小廝將所有的聘禮都抬進唐老夫人的庫房。
眼睜睜看著這麼多好東西一樣一樣被抬走,秦氏眼裡滿是不甘:“母親,榕兒的嫁妝您看……”
唐老夫人目光冰冷地掃向秦氏:“之前答應秦家的鋪子田地茶莊,甚至房契,我一樣也不會少給,至於其他東西,我之前就說過了,需要你自己準備。”
秦氏一聽這話,頓時開始哭訴了:“母親,您知道的,我自己根本沒什麼嫁妝,我哪裡拿的出什麼體面的嫁妝啊,您也知道咱們榕兒之前出了那樣的事,若是不多給些嫁妝的話,秦家那些人還不知道會怎麼對她呢。”
秦氏這話一出,唐榕立刻跟著哭了起來。
唐老夫人厭煩地瞪了眼秦氏:“秦家要了多少東西,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這麼多的田地鋪子茶莊,還有房契,像你們秦家那樣的人家夠嫁十個姑娘了,你要面子,那就把你的嫁妝都給了四丫頭也無妨,反正唐楹連個妾也算不上,也不需要什麼嫁妝!”
唐老夫人說完,再也不理兩人直接走了。
秦氏看著唐老夫人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
唐榕卻是看著秦氏道:“我倒覺得祖母說的對,唐楹現在用不著嫁妝,娘你還是把你的嫁妝都留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