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政雄懷疑夜君毓,皇后急道:“皇上怎麼能聽她胡言亂語?毓兒一向知禮,怎麼可能跟別人姑娘有什麼首尾,他就是被人陷害了。”
皇后說著,又去瞪唐宓:“就是你給陷害了他們,還敢在這兒胡言亂語!”
唐宓一臉無辜地看著皇后,像是聽不懂她的話:“臣女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臣女從未陷害過什麼人,至於毓王殿下跟二妹妹的事,臣女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二妹妹大出血,晉王妃的府醫診斷,二妹妹已經懷了一個月的身孕,難道二妹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毓王殿下的嗎?”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夜政雄瞬間震驚了,瞪著皇后道:“唐二姑娘有孕了?”
毓兒竟然把人家姑娘的肚子都弄大了,他這個當爹的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
“這哪兒有的事?您別聽她胡說!”皇后急死了,又去瞪唐宓:“你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本宮……”
不等皇后娘娘說完,唐宓就突然一臉惶恐地跪了下來:“求皇后娘娘不要把臣女關到冰室,臣女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點虛言。”
“你……”皇后瞬間被唐宓這突然的一下搞得有些懵。
夜政雄卻是氣得不行,瞪著皇后就一聲厲喝:“皇后!”
皇后撇撇嘴,心虛道:“本宮何時說要將你關到冰室。”
夜政雄看著唐宓:“快起吧,坐下慢慢說。”
“謝皇上。”唐宓這才感激地起身,輕輕坐下。
“唐二姑娘真的有了身孕?”夜政雄皺眉問道,他怎麼覺得這事越來越荒唐了呢。
“臣女也是聽晉王府的府醫說的,府醫說二妹妹懷孕月餘,而且……”唐宓所做又偷瞄了眼焦急的皇后,像是很怕她的樣子。
夜政雄倏地瞪眼:“而且什麼?”
唐宓垂眸,不忍道:“而且因為昨天的事情,二妹妹肚子裡的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所以皇后娘娘直接派人把二妹妹跟毓王殿下一起接進宮了。”
夜政雄聞言立刻震驚地看向皇后:“現在人在宮裡?”
皇后心虛地看了夜政雄一眼,“她肚子裡的孩子都快保不住了,臣妾不把她接進宮還能怎麼辦?”
夜政雄皺眉:“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毓兒的,毓兒真的早就跟她有了首尾?”
一聽這話,皇后立刻不屑地嘲諷道:“這臣妾可不知道,他們唐家的女人都這麼不知檢點,誰知道那女人肚子裡的是誰的孩子。”
她可沒聽到毓兒說起過這唐楹,誰知道她懷的是誰的孩子呢。而且那孩子保不保得住還很難說呢。
皇后這汙水波及到了唐宓和整個唐府,唐老夫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皇后娘娘這話,老身不認同,唐楹懷了身孕,那必定就是毓王殿下的了,若是皇上和皇后不信,大可以問毓王便能一清二楚。”
唐楹的孩子不可能是別人的,必須也只能是毓王的。
夜政雄皺眉看向皇后:“毓兒可醒了?”
說到這個,皇后又開始抹眼淚了:“還沒醒呢,御醫說毓兒這次傷得十分嚴重。”
夜政雄想到昏迷不醒的夜君毓,也很糟心。
皇后抹著眼淚,又瞪向唐宓:“你是怎麼陷害我們毓兒的,還不快說清楚。”
唐宓苦笑:“臣女早就回答過您了,臣女根本沒有害過毓王殿下。臣女一個小女子,為何要去陷害毓王殿下,臣女從未起過這樣的心思,更沒有做過任何害毓王殿下的事。”
皇后怎麼會信她,冷哼道:“你不想害毓王,那你就是害唐楹,毓王是不小心才中的招。”
唐宓一臉無辜地看著皇后:“毓王殿下和唐楹早就有了首尾,他們在一起怎麼能是臣女陷害的呢。倒是毓王殿下和唐楹合謀陷害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