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也沒想到這次皇上會這麼堅決地處置毓王,當即也不敢為他求情,立刻讓御林軍將夜君毓拉了出去。
“父皇,您再給兒臣一次機會,兒臣再也不敢了……”夜君毓的聲音被拉得越來越遠,直到完全消失。
夜奕珩和夜驚驊看到夜君毓被削爵,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一直以為父皇是護短的,不管他們做什麼,他們最多也就是被罰罰俸祿,閉門思思過,可現在老二被削了王爵,還被貶為庶民,逐出王府,這麼嚴厲的懲罰對他們這種王爺來說簡直生不如死。
夜宸軒倒是沒有多驚訝,畢竟父皇之前就因為夜君毓製造沙江瘟病的事對他失望透頂了,可以說現在任何一根稻草都能將夜君毓徹底壓垮,更何況今天這事根本不是一根稻草那麼簡單。
如果今天這事能讓夜君毓矇混過關,或許父皇還能看在父子親情上對這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夜君毓自己不打自招,父皇就算想饒他,也得給滿朝文武一個交待,更何況還有魏國公這樣的老臣呢,若是父皇不處置夜君毓,魏國公根本不可能善罷甘休。
還別說,魏國公對皇上這次對夜君毓的處置,還是挺滿意的,畢竟夜君毓是真正的皇室血脈,皇上對於子嗣向來護短,能對夜君毓有這樣的懲罰,可以說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魏國公看了眼趴在地上裝死的唐楹,再次朝夜政雄拱手:“皇上,還有這個女人,心思惡毒之極,決不能輕饒。”
夜政雄陰戾地眯眼看向唐楹,就算魏國公不說,他也絕不會放過這個女人了。
都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毓兒或許也走不到今天。早在 那傻小子是不是喜歡你?
皇宮門口。
付俊生看到了魏國公府的馬車,連忙上前行禮:“見過魏國公。”
魏國公撩開車簾掃視了付俊生一眼:“昨晚的事情,多謝付公子了。”
付俊生連忙躬身:“這是俊生應該做的。”
魏國公對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這裡人多眼雜,等什麼時候付公子有了空,便到國公府坐坐。”
“好。”付俊生雖然想見莫雪悠,不過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立刻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魏國公放下車簾,馬車便走了。
付俊生目送魏國公府的馬車走遠,才上了自己的馬車回去了。
魏國公府的馬車上,魏國公一瞬不瞬地看著莫雪悠。
莫雪悠的心思像是被看穿了一般,頓時俏臉通紅地看著魏國公:“外祖……”
魏國公看著她的表情,打趣道:“那傻小子是不是喜歡你?”
莫雪悠瞬間俏臉更紅了:“外祖,他才不傻。”
魏國公樂了:“倒確實不算傻,年紀輕輕就考中了榜眼,還當上了御史,滿腹經綸,說傻也算不得傻,不過說他不傻,他還真有點傻。”
莫雪悠原本見魏國公誇讚付俊生,還挺高興,可聽他最後一句,又有點懵了。
魏國公意味深長地嗔她一眼:“昨晚那麼好的機會,他都不知道把握,你說他是不是真傻?”
莫雪悠瞬間俏臉通紅,梗著脖子替付俊生辯解道:“人家那是為人正直。”
魏國公看著莫雪悠這護短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看來不是那傻小子喜歡你,是你這傻丫頭喜歡他。”
莫雪悠聞言臉色更紅了,不過她也沒有為自己辯解。
她的確是喜歡付公子,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了。
魏國公看出她的心思,輕嘆道:“雪悠啊,如今你跟那人已經和離了,你自由了,那個傻書生也沒有娶妻,你們是不是……”
不等魏國公說完,莫雪悠便俏臉微紅道:“外祖,既然我已經自由了,那就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