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是她的人?
她到底是誰?
同樣的問題再次躍到梁臻心上,他太想知道她是誰了。不過他現在更想要去看看昭和的姦夫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個人。
“駕!”梁臻一拉韁繩,便飛躥了出去。
梁臻查了昭和的陪嫁,離京都最近的一個山莊便在南郊,那邊的山莊有溫泉,無論是地段還是設施,都是最適合偷情的,所以梁臻首先選擇夜探這南郊的山莊。
將馬兒停在了遠處的山坡之下,梁臻施展輕功便躍進了那山莊。
他沒有去別處,而是直接去後院檢視了馬廄。
看到馬廄中那匹熟悉的赤兔馬,梁臻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凍結了一般,那上湧的氣血讓他喉頭一甜,差點沒吐了血。
他死死盯著那匹赤兔馬,硬生生將口中的腥甜嚥了下去。
他赤紅著雙眼,轉身便往主屋去了。
因著這兩個人的醜事,昭和的暗衛都在山莊幾里之外,這才給了梁臻機會,若是暗衛都在山莊周圍,他根本靠近不了。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
梁臻躍到主屋屋頂,偷偷掀開了一片綠瓦。
“啪!”一個青瓷花瓶被砸碎,昭和似乎正和那人在吵架。那人背對著梁臻,可是梁臻只一眼就認出了他。
死死捏著拳頭,幾乎要將自己的牙齒咬碎。儘管一次又一次的證據擺在自己面前,可自己依舊不敢相信會是他,可是事實卻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打了他的臉。
為什麼?
這個姦夫可以是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人,可為什麼偏偏是他!
耳邊傳來昭和尖銳的吼叫聲:“晉安侯府晚上偷偷出入的女人是誰?你是不是又揹著本宮偷偷找女人了?”
“什麼女人?你在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男人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但是又不敢跟昭和發脾氣。
“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院子裡都有那麼多女人了,你竟然還敢揹著本宮偷偷找女人!”昭和憤怒地瞪著男人,還衝過去對著他拳打腳踢起來:“你混蛋,本宮為你付出了所有,一心一意全是你,可你又為本宮做了什麼?你個混蛋,本宮要閹了你!”
“昭和!”男人許是被打疼了,一把捏住昭和的手,極力控制自己的怒氣:“你冷靜一點!”
聽到他嘶啞的聲音,昭和突然便委屈地紅了眼,也不打他了,靠到他懷裡抱著他:“永廷,你別不要我好嗎?我為你放棄了所有,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那委屈的聲音是低到塵埃裡的卑微,正是這樣畸形的情感,壓得男人喘不上一點兒氣,他沉痛地閉上眼,嘶啞著聲音開口:“我沒有不要你,你放棄了所有,我又何嘗不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女人是誰?我也沒有私會過什麼女人,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後,其他女人我一個都沒有要過。”
“你說真的!”昭和抬眸,一臉驚喜地看向男人。
“真的。”男人十分認真地回答。
其實也不是他不想要,實在是她纏得太緊,他所有的精力都給了她,哪還有什麼精力分給他後院的女人。而且他們又是這樣的關係,他整日想著隱瞞都已經精力憔悴了,更別提其他了。
昭和頓時高興了,她就知道他最愛的人是她,沒能做他 給他最後的機會
昭和那如毒蛇一樣邪惡的話傳到梁臻耳裡,梁臻卻是絲毫不為所動,那雙沾滿怒火和屈辱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男人。
這個女人怎麼樣他可以不在意,可是他呢?
男人似乎也被昭和的話嚇到了,他震驚地看著昭和,有些生氣:“你對臻兒做了什麼?”
見他這麼關心梁臻,昭和唇角的笑意瞬間收斂,嫉妒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