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軒愛憐地將她摟到懷裡:“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解除蠱蟲的。”
唐宓抬眸看他:“我們一起想辦法,這蠱蟲早晚能解的,我們將來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這一世她不會死得那麼早,她會陪他一輩子的。
“嗯。”夜宸軒緊緊擁著她。
她說的對,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除了夜宸軒,蕭鳳澤和蕭翊然也喝了不少,尤其是蕭翊然,因為是小舅子被灌了不少酒。
兩人回去的時候,蕭翊然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被小廝扶到床上之後倒頭就睡。
蕭鳳澤也是醉得不輕,他也想回去睡,可是剛躺到床上就立刻被人給揪了出來。
“誰啊?”蕭鳳澤瞬間就惱了,醉眼朦朧地瞪著眼前的人,眼神聚焦了好幾次,才終於看清揪他的人是誰。
“爹啊!你幹什麼呀,人家要睡了!”蕭鳳澤氣惱地甩開他爹的手,又要倒下去。
“先別睡,爹問你個事。”長安侯可是等到他現在了,哪裡肯讓他就這麼睡了。
“什麼事啊?你明天再問嘛!”蕭鳳澤真的是困得不行了,他眼睛都睜不開了。
長安侯看他有些醉了,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你之前在叔父府上,可是輕薄了單太師家的孫女單菲羽。”
“什麼?”蕭鳳澤一臉懵逼地看著長安侯:“輕薄?我輕薄誰了?你可別冤枉我啊,這話要是傳到我娘耳裡,還不得抽死我啊!”
蕭鳳澤說著還給長安侯比了個“噓”的手勢,氣得長安侯抬手就往他腦袋上拍了一下:“你個臭小子,你給我正經一點,你到底是不是輕薄人家姑娘了?你叔父府裡可是很多丫鬟小廝都看到了。”
“什麼輕薄!”蕭鳳澤被打了腦袋,瞬間炸毛了:“是她欺負我,我還被她打了兩巴掌呢!要算賬也是我找她算賬,那個兇女人!”
蕭鳳澤一副小媳婦的模樣捂著自己的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長安侯什麼都沒聽到,就聽到自己兒子被人家姑娘打了兩巴掌:“還說你沒輕薄人家,沒輕薄人家能打你啊。你說說你這一天都幹了什麼混賬事,連欺負女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了!”
長安侯說著抬手又要打蕭鳳澤,蕭鳳澤慣性地將腦袋躲到被子裡:“都說了是她欺負我!受傷的是我~被打的是我~被欺負的是我~”
蕭鳳澤這些委屈的話,長安侯選擇性忽略:“好在那單太師的孫女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姑娘,你若是隨便輕薄個亂七八糟的女人,都不用你娘動手,你爹我今天就抽死你。
蕭鳳澤撅著屁股不理他,反正他從小也沒少被他們抽過,夫妻混打也是常有的事。
長安侯罵累了,突然又笑起來:“爹打聽過了,那單菲羽不錯,太師府也是個不錯的親家,你這親事就這麼定了,明天爹就讓你娘去太師府提親。”
長安侯說著便不再理會自個兒的倒黴的兒子,轉身就走了。
半晌都聽不到聲音,蕭鳳澤才拉開自己的被子。
剛才他那個倒黴爹說什麼了?
什麼提親?
什麼定了?
蕭鳳澤腦袋暈暈乎乎,頭重腳輕得很。
算了,天塌下來的事明天再想吧,今天他只想睡覺,什麼都不想想了。
蕭鳳澤哪裡知道,他就睡一覺的功夫,天還真就塌下來了!
他就不是親生的
翌日一早,蕭冷玉就醒了,她俏臉微紅地抬手輕撫著君千澈俊朗的眉眼。
她終於嫁給他,成了他的娘子了。
她從小到大的願望真的實現了,老天對她真是太好了。
君千澈閉著眼,一把將抓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了下:“起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