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拖到玉階之下,他連跪都跪不了,直接趴在地上。
“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貪墨的銀兩現在藏在何處,你若是從實招來,朕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夜政雄陰戾地看著唐松問道。
照夜政雄看來,那一億六千多萬兩銀子已經是他的了,無論如何這個銀子他都是要拿回來的。
唐松頂著一頭冷汗,虛弱地開口:“不是草民,草民……沒有貪墨……”
夜政雄見他到現在還在嘴硬,頓時便氣不打一處來:“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啊,給朕拖下去繼續重打,他什麼時候開口什麼時候停,若是不開口那就打到他死!”
唐松聞言再次嚇出一身冷汗,啞著嗓子就喊:“草民冤枉……”
可是沒人理他,那些御林軍一得到命令,就拖著他出去了。
路過唐宓身邊時,唐松怨毒地死瞪著唐宓,彷彿要吃人一般。
唐宓則是冷嘲地看著他,絲毫不懼怕他陰冷怨毒的目光。
有些人就是這樣,只能自己對別人使各種陰謀詭計,別人卻不能對他使計策,他們這些老實人連反抗都不被允許,憑什麼!
很快,外面再次響起了打板子的聲音。
“走,都出去觀刑!”夜政雄等了一會兒,有點沒耐心了,起身便往大殿外面去。
夜政雄一聲令下,百官們全都跟著往外面去了。
唐宓推著夜宸軒便要出去,卻被夜君毓攔住。
夜宸軒臉色黑沉地看著夜君毓,夜君毓卻是看也不看夜宸軒,只看著唐宓憤怒道:“你是不是瘋了,那麼多銀子你全捐了!”
唐宓一臉無語地看著夜君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真的完全不明白,她捐不捐銀子到底礙他什麼事了,跟他有半個銅板的關係嗎?
“怎麼沒關係?你不要你可以給本王啊,幹嘛都捐了啊!”夜君毓理直氣壯地道。
唐宓頓時被他給氣笑了,原來也看上她的銀子了:“你是我的誰?我憑什麼給你啊!”
他可是她最大的敵人,她就是全部都扔到水裡,也不會把銀子送給他的,除非她真的瘋了。
一聽這話,夜君毓立刻便道:“唐宓,你只要把那些銀子都給本王,本王就封你為正妃,以後還會封你為後!”
夜宸軒一聽這話,臉色瞬間便黑了。
唐宓則是嘲諷地冷笑道:“毓王怕是忘了,這是在大殿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真敢講。”
夜君毓臉色瞬間僵住,表情難看地瞪著唐宓。
唐宓卻是再次冷笑:“還有,我有未婚夫,就算做王妃,我也只做他的王妃。”
夜君毓聽到這話,又酸又澀地看了眼夜宸軒,不屑地冷嘲道:“就憑他,你確定他能讓你當王妃?”
“本王為什麼不能?”夜宸軒黑沉著臉,陰冷地看著他。
見夜宸軒接話,夜君毓的不屑更甚:“你自己什麼身份你自己最清楚,還有你這條殘廢的腿,你……”
沒等夜君毓說完,夜宸軒就兀地捏住了他的脖子。
“你……”夜君毓瞬間被捏得喘不上一點兒氣,拼命扒著夜宸軒的手。可是他的手跟鐵鉗一樣,怎麼扒也扒不開!
周圍沒有跟出去的小太監們,見兩人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頓時驚得不輕,卻又不敢上前阻止,誰不知道這兩位都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這誰他們也得罪不起啊。
“放……開……我……”夜君毓被夜宸軒捏得兩眼都開始翻白眼了,那窒息的感覺讓他彷彿看到死神一般。
唐宓怕夜宸軒真的把夜君毓捏死了,擔心地開口輕喚:“王爺……”
夜君毓死不足惜,可是不能這樣被夜宸軒捏死,這樣的大庭廣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