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
燕書立刻奔下城樓:“王爺。”
燕書看到夜宸軒腿上有血,頓時一驚:“王爺,您受傷了?”
“沒有。”夜宸軒回了一句,便下馬將耶律寒丹丟給燕書:“把這個女人單獨關押,不許給她藥,也不許給她食物,派幾個可靠的人嚴密看守,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能接近她。”
“是。”燕書看了眼半死不活的耶律寒丹立刻應了。
郭展宏也屁顛顛地上前:“王爺您太厲害了,竟然把北蠻公主給抓回來了,這次我們能這麼快打贏北蠻,全靠王爺您啊!”
夜宸軒根本沒興趣聽郭展宏拍馬屁,抬腳就往太守府去。
郭展宏見狀連忙追上去:“王爺,那些北蠻士兵要怎麼處置啊?”
夜宸軒微微眯眼:“分批關押,先不要給吃的,餓他們幾日。”
“是。”郭展宏立刻便應了。
夜宸軒頭也不回地走了,郭展宏去處理戰俘了。
燕書牽著馬兒,將耶律寒丹帶到了地牢。
等燕書將人帶到地牢時,才發現這女人的腳筋手筋都被挑了,就連武功都似乎被廢了,心窩還戳了個洞,咕咕直冒血。
燕書蹲下身子,看著耶律寒丹那慘白的臉,忍不住揶揄道:“這樣你都不死,你命還挺硬啊!”
耶律寒丹看著他,嗜血的眸子裡滿是殺意。
見她還敢對他起殺心,燕書頓時氣笑了:“要我說,我家王爺就是對你太仁慈了,就該一刀宰了你,看你還拽不拽!”
燕書奚落了她幾句,也不想跟她糾纏,就出了地牢,親自鎖了門,又吩咐獄卒:“給我守好她,不許任何人靠近她。”
“是。”獄卒連忙應了。
燕書不放心,又去找了十幾個可靠計程車兵,讓他們守著耶律寒丹,這才回了城主府。
燕書回去的時候,夜宸軒正在換衣服,見他回來,夜宸軒吩咐:“打些熱水來。”
原本他只想換下衣服,既然他回來了,那他就洗個澡吧。
“是。”燕書應了,立刻便去打了熱水,送了過來。
夜宸軒泡在浴桶,卻在想著耶律寒丹說的話。
她說給他下了移情蠱,還說如果不愛她就會死!
如果真是那樣,那他寧願死!
耶律寒丹說的那些話,他自然是不信的,他死也不可能會愛她,他只會愛宓兒,除了宓兒,他誰也不會愛。
夜宸軒在浴桶裡泡了一會兒,便看向燕書:“去把軍醫找來。”
正在加熱水的燕書瞬間呆愣了下,連忙緊張地看向夜宸軒:“王爺您還是受傷了?您哪受傷了,您快給屬下看看?”
燕書說著就緊張地往那水裡瞄。
夜宸軒頓時一頭黑線地瞪他一眼:“讓你去你就去!”
“是。”怕夜宸軒真受了傷,燕書立刻就去叫軍醫了。
等燕書帶著軍醫過來的時候,夜宸軒已經穿好衣服在等了。
“王爺,您哪受傷了?”軍醫關切地看著夜宸軒,想要替他治傷,卻沒看到他傷哪兒了。
“本王沒受傷,你給本王把脈。”夜宸軒將手遞給他。
軍醫瞬間便愣住了,這沒受傷把什麼脈啊?
雖然心裡有疑問,可軍醫也不敢問啊,只能幫他把脈。
軍醫把了好一會兒,也沒把出毛病,頓時苦逼地看向夜宸軒:“王爺,您這也沒病啊,您哪兒不舒服?”
夜宸軒眉頭緊皺,他竟然查不出他中了蠱?
也對,他之前就幫他把過脈,卻也是說他沒問題。
夜宸軒又看燕書:“去把太守府府醫給本王找來。”
見他還要找醫師,燕書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