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她和唐松給唐老夫人下毒的事。”
唐三豹心裡一突,下意識地看了眼唐松,唐松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唐三豹目光沉了沉。
上頭丁辰已經很不耐煩地又拍了驚堂木。
唐三豹這才抬起眸子,一臉冷漠地看向丁辰:“沒有你說的那些事,我們只是隨便說了些家裡的近況而已。”
到底是父子倆,唐三豹跟唐松狡辯的話如出一轍。
連唐三豹都這麼說,丁辰徹底沒法子了,就算明知道是唐松和秦氏給唐老夫人下的毒,可他卻是沒有任何證據啊。
丁辰諂諂地看向唐宓,唐宓這才開口:“本宮有證據證明是唐松和秦氏,給祖母下了毒。”
丁辰聞言瞬間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還請王妃明示。”
唐宓看向鴻飛:“請他們進來。”
鴻飛立刻會意地看了眼外面,很快便有兩個道姑和一位御醫進來了。
“兩位道姑是之前祖母病危的時候,替祖母作法的師父,這位是李御醫。”唐宓替三人做著介紹。
“參見大人。”兩個道姑立刻朝丁辰跪了下來。
“丁大人。”御醫也朝丁辰頷了頷首。
唐松看著那兩位道姑眯了眯眼,這兩個人根本不是那兩個道姑,雖然都是駝背和跛腳,不過明顯不一樣。
石源是被唐宓擺了一道了,現在唐宓找人冒充自己,他們根本也拿不出證據揭穿她。
秦氏倒是沒看出那兩個道姑有什麼不一樣,立刻努力回想著自己當初有沒有在她們面前說些不該說的話。
唐宓將唐松和秦氏的表情看在眼裡,繼續道:“這兩位道姑在祖母房間作法的時候,親眼看到秦氏在給祖母喂藥,她們還碰翻了秦氏喂藥的藥碗,那藥汁因此撒在了她們的道袍上。”
唐宓的剛解釋完,其中一個道姑便立刻奉上道袍:“就是這件衣服,那天我們進去給唐老夫人作法,便看到唐家的二夫人在給昏迷不醒的唐老夫人喂藥,看到我們進去,她才讓她的侍女去將藥倒掉,結果被貧尼不小心碰翻了,藥汁因此留在了貧尼的道袍上,這道袍貧尼一直沒有洗過,一直留到現在。”
那道姑說完,秦氏立刻想到了這件事,心裡瞬間慌亂得不行。
她們應該是早有預謀,當時她竟然完全沒想到她們撞翻湯碗是想留下她下毒的證據。
秦氏心急如焚,大腦飛速旋轉地想著應對之策。
丁辰見終於有了證據,立刻便看向李御醫:“還請李御醫幫忙驗證一下,看看這道袍上的藥汁是否有毒。”
李御醫頷首,上前拿著那道袍,仔細查驗那塊乾涸的藥汁,片刻之後抬眸道:“這藥汁的確是有劇毒。”
丁辰聞言大喜,立刻再拍驚堂木:“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秦氏心慌意亂地瞪著唐宓:“是她,她陷害我們,這些人都是她找來的,我根本沒下過毒,都是她誣陷我們!”
“放肆!”丁辰猛地一拍驚堂木:“公堂之上,豈容你如此喧譁,對王妃不敬。”
丁辰大喝一聲,又讓衙役們將秦氏拉出去重打了二十大板。
這二十大板打下來,秦氏徹底沒了叫喚的力氣,趴在地上奄奄道:“我冤枉,那道袍……誰知道是不是他們自己,撒了毒藥……來陷害我……”
見秦氏到現在還在狡辯,唐宓的目光越發陰冷起來:“都這樣了,還想抵賴,不過要讓你失望了,本宮還有證據!”
秦氏瞬間被她驚到了,原本就慘白的臉色,此刻近乎透明。
唐宓轉向丁辰:“之前祖母病危的時候還吐了血,那些毒血本宮都還留著。李御醫就在這裡,大人可請李御醫查驗一下,這道袍上的藥漬之毒是否與祖母所中之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