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全都僵在那裡,不敢放也不敢丟。
見他們不動,皇后更是氣急敗壞:“還敢違抗本宮的命令,來人,把這些人都給本宮拖下去斬了!”
“放肆!”沒等御林軍衝進來,夜政雄就先衝了進來。
“皇上!”看到夜政雄,皇后眼裡瞬間閃過一抹驚慌。
夜政雄憤怒地瞪著皇后,恨不得立刻掐死她:“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要把整個皇宮鬧翻天,你才高興啊!”
皇后心虛地晃了晃眸子,梗著脖子道:“皇上這是什麼話?臣妾又做什麼了?”
“做了什麼?”見她還有臉狡辯,夜政雄憤怒地指著擔架上的唐楹:“你是把朕當瞎子,還是把朕當傻子?”
皇后更心虛了,乾澀道:“不就是把這女人送回去了,您至於嗎?”
“你……”夜政雄氣得猛地抬手,皇后立刻驚慌地縮了脖子。
一看皇后這樣的反應,夜政雄高抬的手竟然落不下去了,他捏著拳頭,憤怒道:“為什麼要把她送回去?毓王府連個女人都養不起了?”
皇后嫌棄地瞥了眼唐楹,冷漠道:“她壞了毓兒的名聲,這種女人怎麼能留在毓兒身邊?”
夜政雄真的要被她氣死了,冷嘲道:“之前她懷孕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種話,如果不是你攔著朕,她早死了。”
皇后眼眸輕晃,哼聲道:“現在孩子不是沒留住嗎?一個不會下蛋的雞留她做什麼?”
這個唐楹她原本就不喜歡,要不是看在她懷了毓兒孩子的份上,她怎麼會留她,現在孩子沒了,她當然不會再把她留在毓兒身邊,她這樣的女人只會讓毓兒平添笑柄。
擔架上的唐楹死死捏著拳頭,拼命忍著不讓眼角的淚滑下。
皇后……
別說唐楹,夜政雄都要被皇后氣昏過去,“你聽聽你說的那都是些什麼話?她有孩子的時候,你要留她,沒孩子了,立刻把她趕出去,這叫什麼?蛇蠍心腸!毫無人性!就算你要做,也拜託你做得乾淨一點,現在弄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你若是真把人趕出去了,明天那些百姓該怎麼議論你這個皇后,還有你那個兒子!”
皇后被夜政雄說的不服氣起來:“蛇蠍心腸,毫無人性的是唐楹,臣妾把她趕出去怎麼了,她這樣品行的女人就不適合待在毓兒身邊,毓兒之前做的那些糊塗事,肯定都是她在旁邊出的主意,毓兒秉性純良,天性敦厚,所以才會被她給挑唆,做了些糊塗事。您說這種女人臣妾能安心讓她留在毓兒身邊嗎?”
夜政雄不屑地哼聲道:“你現在知道說這些話了?你兒子之前跟她廝混的時候,你這做母后的怎麼不知道管管,現在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她剛為你兒子落了胎,你立刻就把人趕出去,你這不是在給你兒子撇清關係,而是在給他抹黑。”
皇后張嘴還想狡辯,夜政雄立刻瞪她一眼:“什麼都不要再說了,唐楹不能送回去,至少現在不能送!”
夜政雄說著又道:“夜君毓呢?現在在哪兒?”
見夜政雄還知道關心夜君毓,皇后心裡暗喜的同時,又開始抹眼淚了:“還在偏殿,御醫說……”
不等皇后哭訴完,夜政雄就臉色一黑,怒道:“一個王爺一直住在後宮像什麼話,現在立刻馬上把他跟唐楹,還有那個什麼雲的,一起給朕送回毓王府。”
他真的不想再管他們的爛事了,眼不見為淨。
一聽他要把夜君毓送回去,皇后立刻不幹了:“皇上,御醫說他的情況還沒有好轉,萬一毓兒的身子真的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啊?”
夜政雄冷哼:“就算真的出事,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皇后臉色一青,氣得半死:“他可是您的親生兒子,您怎麼能這麼說他?”
夜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