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政雄的話,更是炸了鍋。
“神女就是小神醫?”
“這麼說軒王妃不僅是神女,還是小神醫啊?”
“其實一直給臣妾治病的都是宓兒,只是當初宓兒用了小神醫的身份,臣妾也只能幫著隱瞞,還請皇上原諒臣妾欺瞞之罪。”靜妃立刻跪了下來。
“快起來。”靜妃剛跪到地上,夜政雄就心疼地扶她起來,又皺眉看著唐宓:“你真的是小神醫?”
唐宓看著夜政雄臉上依舊放不下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只能從懷裡掏出小神醫的面具戴上,又拿出夜政雄御賜的那塊免死金牌:“兒臣欺瞞父皇罪該萬死,還請父皇責罰。”
看到那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具,和那塊免死金牌,夜政雄才終於相信唐宓便是小神醫,也就是神女。
當即便有一口氣堵在心口,氣得他猛地一拍龍椅:“唐宓,你好大的膽子!”
不等唐宓說話,夜宸軒便走到唐宓身邊跪了下來:“父皇,當初是兒臣求宓兒給母妃醫治的,她以小神醫的身份出診,也是兒臣的意思,父皇若要責罰便責罰兒臣吧。”
君賀緊跟著站出來,跪到唐宓身邊:“宓兒犯下欺君之罪,是老臣管教無方,老臣願代宓兒受罰。”
還沉浸在軒王妃就是小神醫這巨大震驚的訊息中的永安侯,回過神來連忙跟著站出來:“皇上,軒王妃作為神女救治了靜妃娘娘,還救治了小女,作為神女更是廣施善緣,給京都百姓施粥施藥,每月義診,救苦救難,看在她結下如此多的功德的份上,皇上饒恕她這一次吧。”
長安侯也立刻跟著站出來:“皇上,軒王妃治好了沙江的瘟病,救治了成千上萬的百姓,更加阻止了一場浩劫的發生,立下如此大功,實在不該被懲罰,還請皇上饒恕她這一次。”
長安侯這話一出,長亭侯立刻跟著嗆聲道:“長安侯此言差矣,軒王妃治好瘟病是一回事,但是她犯了欺君大罪,又是另外一件事,罪犯欺君是何等大罪,長安侯難道不知道嗎?”
尊一品的神醫王妃
長安侯素來與長亭侯不合,聽他嗆聲,立刻反駁道:“欺君固然是大罪,可她立下那麼大的功勞難道還不能抵過嗎?”
長亭侯當即冷哼:“軒王妃奉旨前往沙江醫治瘟病,就算她成功控制了瘟病,那也是她應該做的。”
長安侯瞬間被長亭侯的話給氣得不輕:“你說的倒是輕巧,你有本事自己怎麼不去沙江醫治瘟病啊,你這就是典型地站著說話不腰疼。”
永安侯也連忙接話道:“長亭侯話可不能這麼說,軒王妃就算是奉皇上的旨意去的沙江,可她解救萬民,阻止瘟病蔓延,造福大齊,這就是大功一件,就算軒王妃之前真的欺瞞皇上,你也不能抹殺了軒王妃的功勞啊。”
“是啊,軒王妃欺瞞皇上也是事出有因,還望皇上寬恕。”夏朗對於長亭侯的苛刻,也有些不滿。
很快,朝堂上不少官員都站了出來:“望皇上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