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聽到那句“夫君”,昭和瞬間醋意大發,不屑地冷嘲道:“你的夫君?他有幾年沒碰你了,你心裡沒點數嗎?”
夜政雄太陽穴已經突突都快抽筋了。
群臣們的三觀不停被重新整理著,也已經無語到連聲音都沒有了。
羿氏也差點被昭和給氣吐血了,如果不是在這大殿之上,她真的會衝過去殺了昭和!
羿氏被氣得渾身發抖,她再也不想看昭和這張恬不知恥的臉,她紅著眼睛轉向夜政雄:“臣婦和親到大齊已有二十載,自臣婦入侯府以來一直恪守本分,緊守婦道,規規矩矩地替侯爺打理侯府,在女人方面,臣婦也從不是個妒婦,一個小小侯府,屬於侯爺的侍妾和通房早已經有二三十位,臣婦從未對不起侯爺,可是如今他卻做了這樣的事情,還跟昭和公主通姦,昭和是什麼人,那是我們臻兒的媳婦兒,我們臻兒……”
羿氏說著說著便委屈地哭了起來,剛剛她說自己的時候沒有流一滴眼淚,可是說到兒子,她卻再也忍不住淚如泉湧一般:“我們臻兒原本身體健朗,可自從娶了昭和之後,就被昭和下了毒,她既然不願意嫁給我們臻兒,當初何必要求皇上下旨賜婚,臻兒和昭和的婚事本就是昭和的意思,我們臻兒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攤上這樣的事情,如今他的身子還變成了這般……”
羿氏越說越傷心,想起之前兒子快病死的時候,她哭得更是傷心欲絕。
百官們聽到羿氏的哭聲,沒有不為之動容的,再看這晉安侯世子那一副隨時都要倒下的樣子,也全都不忍起來。
終於,有 動不動就誅九族,到底誰才是皇帝?
看著全部出列的官員,夜政雄腦袋都要開裂了。
別說他們了,連他都想把昭和拉出去五馬分屍了,可是這死丫頭是他親生的!
夜政雄皺眉看向梁臻:“梁臻,這本是家事,你確定要告這御狀嗎?”
就不能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嗎?非要把事情鬧得這麼人盡皆知嗎?
梁臻面色嚴肅地垂眸:“臣只要一個公允而已。”
夜政雄咬牙,看著梁臻的眸子很是不善,這小子怎麼就這麼不上道呢!
見夜政雄為難梁臻,羿王拱手:“昭和是大齊公主,倩怡和臻兒也是我羿族血脈,事關大齊與羿族的友好關係,臣看還是皇上當眾審判為好。”
羿王這話已經很明顯了,這是要替梁臻和羿氏撐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