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男人:“怎麼?你就這麼關心他?”
昭和無理取鬧,男人更加生氣了:“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為什麼要動他?”
男人突然明白什麼,又震驚地瞪圓了眼睛:“難道這麼些年他的病都是因為你……”
“是我又怎麼樣!”不等男人說完,昭和便厲聲打斷他:“他一天不死,我們一天都要偷偷摸摸,三年了,這種日子你還沒過夠嗎?”
夠了,他已經過得夠夠的了!
可是這些能由他做主嗎?
看到昭和有些瘋狂的樣子,男人眉頭緊鎖:“你清醒一點,就算他不在,我們也不可能光明正大。”
從那一步開始他們就已經走錯了,錯的離譜,那樣的陰暗和扭曲,如何還能跟光明正大搭上邊。
昭和走到男人面前,輕輕抱住他:“我都已經計劃好了,他死了,再把那個女人弄死,你再將你院子裡的女人全部趕走,到時候晉安侯府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們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偷偷摸摸了。”
男人聽到她如蛇蠍般惡毒的話語,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了:“你瘋了嗎?”
她要害臻兒也就算了,還要害羿氏!
昭和卻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還邪肆地抬眸看著男人:“我是瘋了,你不就是喜歡我瘋嗎?”
昭和說著便邪笑著將男人推到裡間的大床上,聲音飄遠,一下便聽不真切了。
“不要這樣,你還懷了身孕……”
“那又怎麼樣?就算我懷了身孕也一樣可以伺候你,我不會給其他女人機會的……”
那吱呀搖擺的聲響傳到了梁臻耳裡,讓梁臻心裡像是生了蛆一樣噁心,不想再聽,在他們最火熱的時候,梁臻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梁臻避開暗衛,回到山坡之下的馬背上。
害他的是昭和,他真的不知情?
或許吧!
三年了,他病了不是隻有三天,他就算從未懷疑過昭和,也沒見她都關心過他!
不過看在那可憐的血脈親情上,他會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梁臻快馬回了京都,又偷偷回了南苑。
“世子。”看到梁臻回來,小山麻溜地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您可算回來了!”
這都近兩個時辰了,他真怕自己被發現。
“咳咳!”梁臻咳嗽兩聲,便脫下夜行衣。
“怎麼還咳嗽了,是不是吹風了?”小山一邊擔心地說著,一邊替他脫衣服:“要不要奴才給您去熬些治風寒的藥。”
梁臻像是沒聽到小山的話一樣,一句話也沒說,便躺回到床上去了。
……小山呆呆地看著梁臻,不明白他出去一趟怎麼跟死了爹一樣。
小山到底不放心,不過也沒敢亂熬藥,只煮了薑湯過來:“世子,奴才給您煮了薑湯,驅寒的,您喝一點?”
梁臻木木地盯著帳頂,依舊不說話。
小山沒辦法了,又在旁邊等了一會兒,倒是沒聽到他再咳嗽了,也就將那薑湯端出去處理了。
梁臻一晚上沒睡,就那麼木木地躺了一晚上,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照到他臉上,他僵直的手指才終於動了動。
三個時辰!
他給他最後的機會沒了!
三個時辰了,他的精力可真是好呢,好到絲毫不在乎他這個快要被毒死的嫡長子!
“咳咳咳咳~”兀地捏緊拳頭,梁臻終於又拼命咳嗽起來,彷彿昨晚沒來得及表現的咳嗽,都在這一刻爆發了。
“世子。”睡在外間小榻上的小山,聽到梁臻咳嗽,立刻便從小榻跌到地上。
清晰的咳嗽聲再次傳來,小山瞬間清醒,麻溜地從地上爬起來:“世子,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