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道:“那個單菲羽跟冷玉是手帕交,冷玉一定知道她的為人秉性,明日冷玉回門,這事你找冷玉一問便知。”
“也好。”親事已經定下了,長公主其實也不想這親事出什麼岔子。
蕭鳳澤見事情有了轉機,哪裡肯放過機會,立刻叫喚起來:“哎呀,還問什麼問呀,單菲羽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反正我不是不會娶她的。”
“給本宮閉嘴!”長公主原本就心煩著呢,見他還來添亂頓時便瞪他一眼:“這事本宮和你爹自有主張,娶不娶不是你說了算,安心給本宮等著。”
長公主這會兒也沒心思抽兒子了,將竹條一丟,就又讓底下人去查單菲羽的底細了。
蕭鳳澤急死了,可轉念一想這事也就是大姐一句話的事,立刻就想去國公府找蕭冷玉,可是底下的人根本不讓他出屋,說是他娘給他禁足了。
……該死的,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給他禁足!
蕭鳳澤想要偷溜出去,可是底下人看得緊,他根本沒機會,只好寫了一封信讓身邊人送去國公府給蕭冷玉,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封信沒一會兒就被送到了他娘手裡。
長公主看著蕭鳳澤寫的信,頓時氣得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這個孽子!”
長安侯偷瞄了信上的內容一眼,倒是覺得見怪不怪。
兒子不想娶單菲羽,看到現在有機會,還不鉚足了勁想辦法。
長公主想到什麼,突然看向長安侯:“你說之前那封信是不是也是這死小子寫的,就是為了抹黑單菲羽。”
長安侯沉吟了一會兒,搖頭道:“應該不會,他沒這個時間,也沒這個腦子。”
自己的兒子自己還是瞭解的,他最多就是撒潑耍混,怎麼會想到這樣的主意。
被長安侯這麼一提醒,長公主倒也覺得不太可能了,又皺眉道:“可是不是這小子,又是誰會寫這封信給我們呢?”
長公主實在是想不到這封信會是誰的手筆。
長安侯想了想道:“還是先問問冷玉吧,實在不行咱們就當面去問單太師,看看他有什麼說法,若是真有此事,那這婚約我想他們也不好意思不解除。”
長公主點了點頭,事情真的過了明路,倒也不是不好,至少大家攤開來說,也沒什麼誤會了。
若是真不行,大不了就解除婚約,這種事對他們家鳳澤應該沒什麼影響的。
長公主因為這事,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覺。
翌日一早,她便去了永安侯府,她跟蕭夫人妯娌之間感情很好,也沒瞞著,直接將他們昨天去太師府給蕭鳳澤定下親事,後來又收到那封信跟蕭夫人說了一邊。
蕭夫人原本還挺替蕭鳳澤高興的,那單菲羽看著挺不錯的一個姑娘,太師府跟他們長公主府和長安侯府也算門當戶對,這可真是好親事了,誰成想還有後面這事。
見長公主擔心得夜不能寐,蕭夫人連忙寬慰道:“指不定是誰不想你們兩家結親胡亂寫的,我看那單姑娘清冷得很,而且知書達理,再說她又是嫡女,依著太師府的教養,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長公主默默點頭:“本宮也覺得這事有蹊蹺,所以想來問問冷玉。”
其實後來她讓人去查了單菲羽的底細,旁人說起她都是清高的很,倒是沒有任何作風問題傳出來,這清高也沒什麼,太師府那樣的門 本宮看誰敢搶本宮的兒媳婦兒
長公主將之前跟蕭夫人說的事情跟蕭冷玉說了一遍。
蕭冷玉聽到蕭鳳澤和單菲羽定下了親事,還是因為單菲羽給她添妝,才結下的緣分,頓時便激動地不行:“這可是大好事啊,沒想到三弟跟菲羽還有這樣的緣分呢,這麼說來,我還是他們兩個的紅娘呢。”
自己的好友嫁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