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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驚驊也連忙幫腔道:“父皇啊,那些小官也就算了,您罷也罷了,停也停了,可是那些重臣,可都是對大齊有過貢獻的,您怎麼也能給他們降了官呢,還有您斬首的那幾個,都是朝中棟樑啊,您這樣濫殺官員,在百姓心裡的影響得有多不好,只怕要不了多久百姓們都要傳您是暴君了。”
夜君毓也趁機道:“老四老六說的對啊,那武安侯可是我們的舅姥爺啊,那是皇祖母的親堂弟,您知道了,皇祖母那一支都沒了,她最疼這個堂弟了,您削了他的爵位,還把他趕去守太廟,這要是讓皇祖母知道了,肯定要怪您了。這事您可一定要三思啊,您可千萬不要聽某些人忽悠,他這根本就是在害您,他就是故意挑撥您和皇祖母還有這滿朝文武的關係,以及您在百姓們心中的英明形象啊!”
“閉嘴吧你!”夜政雄現在聽到夜君毓說話都覺得厭煩,“這事跟軒兒有什麼關係,明明是那些人不管國事,不顧大齊律法,聚眾賭博,怎麼朕還不能罰他們了,若是如此,那要律法何用!”
夜君毓被罵的不輕,卻依舊不服氣道:“父皇您真是被他給迷了心了,什麼聚眾賭博,那都是小事,可您為了這些小事,就把那些勞苦功高的大臣們殺的殺,貶的貶,罰的罰,如今少了這麼些官員,這朝中都沒人為您辦事了,您還說他不是再害您。”
夜政雄剛想罵夜君毓,就聽夜宸軒道:“聚眾賭博,在你心裡只是小事,那吃喝嫖賭是不是都是小事,在你心裡只要不是謀逆叛亂,犯的其他事都是小事吧!還有勞苦功高這個詞不知道你又是從哪拉來的,這些沒事不管朝政,國難當前卻聚眾賭博的,在你看來就是勞苦功高吧,那那些馳騁沙場,為國捐軀又算什麼?舅姥爺屬於皇戚不能削爵罰銀,那些高官勞苦功高不能降官罰銀,所以這些皇親國戚,高官重臣就可以隨意貪贓枉法,吃喝嫖賭,魚肉百姓,罔顧人命了是吧!”
“你少在這裡巧言令色!”夜君毓見夜宸軒曲解他的意思,立刻便憤怒地跳了起來:“本王何時說過他們可以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罔顧人命了?”
夜宸軒不屑地冷哼一聲:“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只要不是謀反叛亂,其他都是小事,都可以不管。”
“本王……”夜君毓瞬間被噎到了,還想狡辯卻聽夜政雄冷喝道:“夠了,軒兒說的對,身為國君,有法不依,執法不嚴,違法不究,就只會讓國家動盪,貪腐成風,治國嚴明不會失去民心,治國不嚴才會讓民心動盪,讓百姓對我們失望。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什麼時候真正失去民心,那我們大齊也該換主了。”
夜政雄這字字句句瞬間說得夜君毓他們低下了腦袋,三人齊齊跪了下來:“兒臣知錯,父皇息怒!”
見他們終於認錯,夜政雄表情這才緩了不少,“在這方面,你們都比不上軒兒,如今官位虛空不少,這選官之事就交給軒兒吧。”
你們三個誰沒有結黨營私
聽到夜政雄要將選官這麼大的事交給夜宸軒,夜君毓他們三個瞬間不樂意了。
“父皇,這選官之事交給老七一個人,這不合適吧。”夜奕珩率先開口。
夜驚驊緊跟著道:“選官之事事關重大,老七一個人怕是不能勝任,不如讓我們兄弟跟老七一起選官吧。”
夜君毓更是不服道:“夜宸軒他有什麼資格選官,憑什麼這樣的事情要交給他?”
父皇偏心也太嚴重了,夜宸軒根本就是野種,都不算個正經王爺,憑什麼讓他來選官,父皇這不是擺明了要給他培植自己的勢力嗎?他這是還想立他為太子啊!
他真是搞不懂,他們才是父皇的親兒子,父皇為什麼偏偏要偏心夜宸軒這個野種。
“放肆!”夜政雄瞬間便怒了,憤恨地瞪著夜君毓,“他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