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了,王爺真是魔楞了,竟然跟只鷹說這些有的沒的,如風太慘了。
不過現在的王爺總算看著正常了些,關鍵時刻還是王妃管用,可惜王妃不能跟著他們來酈城。
磋磨了如風好一會兒,夜宸軒才開始寫回信。
他好想她,可是真正寫信,卻又不知道寫些什麼?他有種衝動想要把自己的夢境告訴她,可是他到底還是沒那個臉。
自己做了那麼不要臉的夢,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吧。
提起筆,依舊是報平安的那些話,還提了下酈城的現狀,才將信綁回到如風腿上,將它放飛了。
夜宸軒看著如風越飛越遠,直到再也看不到才收回目光:“北蠻那邊有動靜嗎?”
燕書晃了晃腦袋:“還沒有,這幾天都沒來攻城,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
夜宸軒眯眼:“傳令下去,全力戒備,不管他們打什麼主意,都不能讓他們得逞。”
“是。”燕書立刻應了一聲,便去傳令了。
……
容國公府。
唐宓再次做了一夜的噩夢,睜開眼時,不僅全身溼汗,就連臉色都白了。
半夏進來看到唐宓這樣的狀態,頓時緊張得不行:“小姐,您生病了嗎?奴婢去找府醫。”
唐宓連忙拉住她:“你忘了我自己就是神醫了嗎?”
半夏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奴婢急忘了。”
說著,又焦急地看向唐宓:“那小姐您到底怎麼了?”
唐宓安撫地看她一眼:“沒事,就是晚上做了噩夢,出了點汗。”
半夏愕然:“小姐最近怎麼總是做噩夢,要不咱們去白馬寺燒燒香吧。”
唐宓頓時哭笑不得:“求人不如求己,一會兒我開個安神藥,你晚上煎了給我喝就是。”
“那也行。”半夏知道唐宓醫術好,也就不那麼擔心了,立刻便端了熱水來伺候她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