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好一會兒,才躬身道:“啟稟皇上,這位夫人傷得太重,孩子已經掉了。”
一聽這話,皇后頓時頹然地倒在了椅子上。
完了,什麼都完了!
夜君毓看著他拼命想要逼自己承認的野種,突然一下就這麼沒了,整個人瞬間像被抽掉了精氣神一樣,徹底萎了。
風畔聽到孩子掉了的時候,也是嚇得魂不附體。
只有曹娘子聽到孩子掉了的時候,暢快地笑了起來。
夜政雄皺眉看了眼曹娘子,又看向唐宓:“還請小神醫過去幫忙看下。”
皇后聞言瞬間又生出一絲希望,看向唐宓。
唐宓卻是站著沒動:“孩子已經掉了,恐怕無力迴天了。”
孩子是無辜的,可是這個孩子來路不正,不該留。
聽唐宓這麼說,夜政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知道不是真的無力迴天,而是她不想治。不過想到之前他對她做過的承諾,他倒是也沒逼她。
轉眸看向大笑的曹娘子,夜政雄肅然道:“你是何人,為何公然行兇?”
唐宓看了眼曹娘子,怕她不知道夜政雄是誰,跟著說了一句:“這位是當今聖上,旁邊的是皇后娘娘,你為何行兇?還是有什麼冤屈,還不快快招來?”
一聽夜政雄是皇帝,曹娘子立刻就嚇得朝夜政雄跪了下來:“求皇上明鑑,不是民婦有意想要踹她,實在這個賤人不要臉,勾引我家相公,民婦才沒忍住,踹了她幾下。“
夜政雄倏地皺眉,“她勾引你家相公,你到底是何人?”
曹娘子哪裡敢說謊,立刻回道:“民婦是唐家的僕婦,民婦相公是唐家僕人,民婦的公爹曾是唐府管家,這賤人名叫依雲是唐府二小姐身邊的大丫鬟,為了借民婦公爹的勢,便勾引了我家相公,做下苟且之事,還偷懷了野種。”
曹娘子說著像是找到了理由似的,抬眸道:“民婦也是聽說她要把那野種賴到毓王爺的頭上,所以才那麼著急地想把那野種也打了。”
夜政雄聞言瞬間看了眼夜君毓,夜君毓此刻有些渾渾噩噩的,似乎魂不在身上似的。
夜政雄也管不了夜君毓,又皺眉看著曹娘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你家相公的?”
“民婦就是能證明,她之前日日跟民婦相公廝混在一起,民婦相公也因為這個賤人,早就想休了民婦了。”曹娘子有些傷心地說道。
見曹娘子沒說到點子上,唐宓有些著急,看向夜政雄道:“皇上,是不是那僕人的孩子,您把那僕人喚來一問不就知道了。”
夜政雄也覺得是這個理,立刻看向李元。
李元會意地出去了。
沒一會兒,李元便帶了曹吉過來。
曹吉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勢,不僅皇上和皇后都在,還有依雲也像是被打了,倒在血泊中,不知生死。
曹吉剛一踏進大廳,腿瞬間就軟了。
李元沒辦法,讓兩個太監把人給拎到夜政雄面前的。
夜政雄一看曹吉這猥瑣的樣子,立刻替夜君毓難受起來。
就這種人睡過的女人,他也能要,他也真是服了。
“說,依雲是不是你的姘婦!”夜政雄瞪著曹吉大喝一聲。
曹吉頓時被嚇了一跳,卻是下意識地出口道:“不是,草民跟依雲什麼關係也沒有。”
夜政雄瞬間憤怒地一拍桌子,大喝道:“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誅九族的!”
一聽“誅九族”三個字,曹吉頓時嚇得狂抖。
曹娘子也被嚇死了,立刻衝過去對著曹吉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你還不快說時候,你真要害死大江和大河才甘心啊!”
曹吉被曹娘子的話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