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吧。
唐宓想到剛剛那不小心的一吻,頓時心便瘋了一樣狂跳著。
唐宓臉色通紅,一直偷偷按著心口,想讓她的心安靜下來,可是卻根本就是徒勞。這是一顆不聽話的心吶。
在小門後面站了好一會兒,唐宓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回去的時候,半夏已經急得不行了,見她回來,連忙上前道:“小姐您去哪兒了,奴婢起來沒看到您,都嚇死了。”
她都差點去找老太君了。
“我……”想到什麼,唐宓臉色不自覺紅了紅:“有點悶,出去走了走,睡覺了。”
唐宓說著,便跑進屋,上床睡了。
半夏呆呆地看著唐宓,小姐今天怎麼了,竟然不脫衣服就睡覺了。
這邊,夜宸軒回到王府的時候天都快要亮了。
軒王府,燕書找了夜宸軒一個晚上,見他回來,連忙迎上來:“王爺,您這大晚上的跑哪兒去了,讓屬下好找。”
夜宸軒看著他笑了下。
燕書頓時像是見鬼了一樣,眼角狠抽了一下。
什麼情況?
王爺瘋了吧,竟然對他這麼笑!
“王爺您……還好吧?”燕書小心翼翼地看著夜宸軒。
夜宸軒突然看著他:“去準備一份厚禮,本王要去趟晉王府。”
燕書眉梢一抬,滿臉疑惑:“晉王府?這不年不節的,您怎麼突然想到去晉王府了?”
夜宸軒瞪了他一眼:“讓你去你就去,還不快去!”
“是。”燕書哪還敢磨嘰,立刻便跑去辦了。
夜宸軒根本等不及到天亮,換了一身衣服,就帶著燕書和鴻飛去了晉王府。
這邊夜君毓看到自己被退回來的那個禮盒時,頓時氣得就要將那盒子給摔碎。
“王爺,這可是您的蟒佩,您可千萬不能摔啊!”見他連蟒佩也要摔,風畔嚇得不行,立刻跪下來勸道。
夜君毓氣得要死,又不能摔玉佩,只能對著風畔一陣拳打腳踢。
風畔蜷縮在地上,一聲都不敢哼。
踹了好幾腳,夜君毓才終於舒服了些,陰狠地錘了錘桌子:“好一個不識抬舉的唐宓,本王原本還想抬舉抬舉她,讓她以王妃的身份進王府,如今看來,倒是真不必抬舉她!”
夜君毓真的是氣狠了,唐宓卻是拒絕,他就越是想要得到她,既然她們不識抬舉,那就別怪他心狠,想要一個女人乖乖聽話,他可有的是辦法!
夜君毓立刻寫了一封信,丟給了風畔:“把這封信送去給唐楹!”
“是。”風畔拿著信,立刻就出去了。
夜君毓兀地捏緊了拳頭,唐宓啊唐宓,你以為這樣就能拒絕本王嗎?你太天真了!
將軍府。
唐宓因為那一個吻失眠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個晚上,愣是沒睡著。
一直到天矇矇亮,才終於眯了一會兒。
辰時,將軍府門口,同時來了兩輛馬車。
“殿下,好像是晉王府的馬車。”駕車的侍衛稟報道。
長公主撩開車簾,往前面的馬車看了一眼,卻是愣了下。
還真是晉王府的馬車,這將軍府什麼時候跟晉王府還有交情了。
一個雍容華貴的老婦人從馬車上下來,長公主更是愣了下。
竟然是晉王妃!
“王妃,是長公主府的馬車。”那邊晉王府的侍衛,也稟報了晉王妃。
見晉王妃看過來,長公主連忙下了馬車,衝晉王妃福身行禮:“歡顏見過七皇嬸。”
“是歡顏啊,本宮還以為這一大早碰見了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皮猴。”晉王妃一邊扶著長公主起身,一邊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