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點用都沒有。
時間一點點過去,單菲羽更著急了,她看了眼蕭鳳澤騎來的馬兒,眸子一亮:“世子,我怕誤了給郡主添妝的時辰,先借你的馬兒一用。”
單菲羽說著便從馬車上取了匣子,飛身到蕭鳳澤的馬上,一夾馬腹便飛奔了出去。
“誒~”蕭鳳澤哪裡肯讓她騎他的馬兒,立刻便追上去,使了輕功便坐到了單菲羽身後。
單菲羽沒想到蕭鳳澤會追上來,更沒想到他竟然坐到了她身後,頓時便皺眉道:“鳳澤世子這是什麼意思?”
蕭鳳澤見她還敢質問他,頓時也來了氣:“你偷了我的馬兒,竟然還敢問我。”
聽到“偷”字,單菲羽瞬間便氣得臉紅了:“這怎麼算偷呢,我剛剛明明是跟你借。”
“可我沒答應你啊。”蕭鳳澤理直氣壯道。
“你……”單菲羽真的被他氣死了,她就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單菲羽氣得想跳下馬。
“你找死啊!”蕭鳳澤見狀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伸手撈住她,卻是一下摟住了她的……胸。
那軟綿綿的觸感,瞬間讓蕭鳳澤呆愣住了。
單菲羽也全身僵硬,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抬手就給了蕭鳳澤一個巴掌。
“啪”的一下就把蕭鳳澤打醒了,他憤怒地瞪著單菲羽。
這該死的女人竟敢打他!
他真想成全了她,讓她掉下去被追風踏死算了。
馬兒進了主街,兩人這奇怪的姿勢瞬間便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這是在幹什麼呢?雜技表演嗎?”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害臊,這怎麼在街上就這樣,還是在馬上。”
“或許是剛剛成親,情不自禁吧。”
“就算是情不自禁也不該在馬上啊!”
“是啊,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有傷風化。”
單菲羽聽著這些人的議論聲,又瞄了眼摟著她左胸的手,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蕭鳳澤也聽到了那些人的議論聲,雖然他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不過這單菲羽到底是太師府的嫡女,這樣的確是有損她的名節。
蕭鳳澤想著,一把就將單菲羽撈了回來,將她控在自己懷裡,還用斗篷蓋住她的腦袋。
一下被奪了所有的光線,單菲羽氣得隨手就給了蕭鳳澤一個手肘:“蕭鳳澤你幹什麼?”
她那一手肘正好打在了他的腰上,瞬間痛得蕭鳳澤齜牙咧嘴:“你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你再攻擊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
蕭鳳澤雖然這麼威脅,可是雙手還是緊緊箍著她,別說丟了,單菲羽根本動不了。
“放我下去。”單菲羽被禁錮得十分煩躁,拼命掙扎起來。
蕭鳳澤一邊要控馬,一邊要控她,都快被她煩死了:“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講道理,又野蠻的女人。”
兩人這麼吵吵鬧鬧的,足足奔了半個時辰才到了永安侯府。
蕭鳳澤沒有走正門,而是直接從後門進了永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