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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楓好奇地追出去,便看到大白馬正用他的大腦袋蹭著君千澈的掌心,像是在討好他一樣。
“外祖,表哥!”看到是君賀和君千澈,唐楓高興地飛奔了過去。
你徒弟的喜酒你是喝還是不喝
沒等他上前,大白馬就開始朝他撂蹄子了。
唐楓頓時一頭黑線地在它屁股上拍了一下:“哎呦,你還敢跟我爭寵!”
君賀和君千澈聞言頓時都笑了起來。
侯毅從屋裡出來,看到君千澈時,眉宇瞬間便軟了起來。
君千澈立刻翻身下馬,到侯毅面前跪下:“徒兒參見師父。”
侯毅哪裡捨得他跪,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君賀這才從馬上跳下來,拿著酒罈過來:“老侯啊,我可又來給你送酒來了。”
侯毅伸手就要去接他的酒罈,君賀又縮了回去,戲謔道:“你徒弟成親,這喜酒你是喝還是不喝啊?”
侯毅驚喜地看著君千澈:“澈兒要成親了啊?”
君千澈立刻躬身:“初八,還請師父務必參加徒兒的婚禮。”
侯毅為難地皺眉,不是他不去,實在是他不喜歡湊熱鬧,也不喜歡太熱鬧的地方。
見侯毅一副不太想去的樣子,君千澈又跪了下來:“請師父參加徒兒的婚禮。”
君賀又皺眉道:“你可是澈兒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徒弟成親,你這個做師父的若是不去參加他們的婚禮,那也太不像話了啊!”
君賀說著還朝唐楓擠了擠眉毛,唐楓立刻會意地上前,撒嬌地扯著侯毅的袖子:“師父你就去吧,咱們一起去,等表哥……不,師兄成完親咱們再一起回來。去嘛,去嘛……”
侯毅被唐楓晃得頭都暈了,扯出自己的袖子無奈地看著君千澈道:“楓兒代表為師去行嗎?”
不等君千澈說話,唐楓自己就晃了晃腦袋:“那怎麼行,弟子怎麼能代替得了師父,而且師兄是希望您去參加他的婚禮,又不是弟子,誰也代表不了師父。”
見唐楓牙口這麼伶俐,侯毅嗔他一眼:“既然這樣,那我一個人去,你留下看家。”
……唐楓瞬間一臉苦逼:“師父……”
表哥成親這麼大的事,他怎麼能不回去呢?
“兩個都必須去。走,嚐嚐我給你帶的好酒。”不給侯毅任何反悔的機會,君賀攬著他便進屋去了。
晚上,君千澈陪著侯毅和君賀喝酒,唐楓也想偷喝,卻被侯毅拍了腦袋:“在十八歲之前不許喝酒。”
君賀看著唐楓笑道:“你師父說的對,在成年之前不許喝酒。”
“那十五歲就能喝酒了。”
“必須十八歲。”
君千澈見他們喝得都有些多了,便也不陪他們喝酒了,看著唐楓笑道:“讓他們喝吧,我們出去走走。”
“好啊。”唐楓立刻拉著君千澈出去了。
侯毅看著兩人這麼要好,醉眼迷離地點了點頭:“他們師兄弟關係不錯。”
君賀打了個酒嗝笑道:“那當然,他們不僅是師兄弟,還是表兄弟,那關係怎麼能不好。”
“差點忘了。”侯毅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來,繼續喝。”君賀又給侯毅倒酒了。
君千澈和唐楓到了鏡湖邊:“你也在這裡練功吧。”
“嗯,每天練六個時辰。”唐楓熟練地跳上了水樁:“表哥之前也在這兒練功嗎?”
君千澈也熟門熟路地飛上水樁,笑道:“每天兩個時辰馬步,四個時辰練劍。”
“我也開始練劍了,要不咱們對練一下。”唐楓巴巴地看著君千澈。
以前他每次看到表哥練劍都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