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跟本王醫治,卻還要說這些鬼話騙人,你連夜宸軒的腿都能治好,你能治不好本王的病?”
夜政雄也不死心道:“不管能不能治好,不如小神醫還是試一試,萬一能治好呢?”
唐宓才不會給夜君毓醫治,“恕草民不能從命,草民真的治不好毓王殿下。”
夜君毓捏緊拳頭,死瞪著唐宓:“你敢欺君,你知不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株連九族的!”
唐宓抬眸陰戾地看著夜君毓:“草民不敢欺瞞皇上,殿下的病真的是無藥可醫了,若是皇上和殿下不信,可以隨便再請名醫過來醫治,若是他們能治好殿下,皇上可以隨時治草民的欺君之罪。”
夜君毓的身子早就被他自己給糟蹋乾淨了,再加上她給他下的藥,現在就是她自己都不一定能治好夜君毓,她就不信還有其他人能醫治他。
唐宓都說成終於了,夜政雄也不得不相信,連忙緩下聲音道:“朕自然是相信你,既然你治不好,那就算了,你安心醫治靜妃和軒王吧。”
他現在可不能把她給得罪了,他還指望她能醫治月卿和軒兒呢。
“是。草民定當盡力。”唐宓連忙躬身。
夜君毓見夜政雄這麼相信唐宓,頓時又氣得不行:“父皇,她絕對跟夜宸軒有一腿,請父皇准許兒臣摘掉她的面具,兒臣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的妖怪在作怪。”
夜君毓說著也不等夜政雄答應,就朝唐宓逼近,要摘她的面具。
唐宓瞬間臉色鐵青地瞪著夜君毓。
夜宸軒也立刻旋轉輪椅擋在夜君毓面前,冷厲地看著他:“你想幹什麼?”
夜君毓怨毒地瞪著夜宸軒,眯眼道:“怎麼,你還想當著父皇的面,跟本王動手!”
夜宸軒眼底閃過一抹不屑,兀地出手便捏住了夜君毓的脖子,用力收緊。
“嗯……”夜君毓瞬間感覺自己就要窒息,立刻拼命扒拉起夜宸軒的手來。可是他的手就跟鐵鉗一樣,根本掰不開。
感覺脖子就要被掐斷,這一刻,夜君毓終於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夜政雄被夜宸軒嚇了一跳,立刻便喊道:“夜宸軒,你給朕住手!”
他敢動她,我就殺了他
夜宸軒像是根本沒聽到夜政雄的話一樣,繼續死死捏著夜君毓的脖子,像是打算將他掐死一樣。
夜君毓死死扒著夜宸軒的手,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兩隻眼睛不停上翻,像是隨時都要死過去一樣。
“夜宸軒!”見夜君毓真的要被掐死,夜政雄徹底急了,立刻看向李元。
李元著急地上前,可是沒等他靠近夜宸軒,便直接被夜宸軒一衣袖給揮倒了。
唐宓看夜君毓真的像是要被掐死了,心裡一陣痛快的同時,也朝夜宸軒輕喚了一聲:“王爺~”
現在可不是殺夜君毓的時候,尤其現在還是在皇上面前。
聽到唐宓的聲音,夜宸軒才像是恢復了意識一般,盯了夜君毓一眼,像丟垃圾一樣隨手將他丟了出去。
“咳咳……”一恢復自由,夜君毓便猛咳著,拼命呼吸起來。
他捂著自己的脖子,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剛剛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他被掐得靈魂都出竅了。
夜政雄見夜君毓咳成這樣,立刻看向李元:“快去傳御醫。”
“不用了,草民看一下。”唐宓怕夜宸軒真把夜君毓給掐壞了,上前裝模作樣地給夜君毓看了下,便看向夜政雄稟報道:“只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夜政雄還是不太放心地看著夜君毓:“你怎麼樣了?”
夜君毓緩過神來,立刻哭著看向夜政雄:“父皇,您也看到了,平時夜宸軒就是這麼對兒臣的,他剛剛就差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