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毓王沒興趣。”唐宓都不帶拐彎抹角的,直接就拒絕了皇后。
皇后見他竟敢拒絕,臉色頓時就不好了,皺眉道:“為什麼不肯醫治毓王,夜宸軒給你什麼好處,本宮可以給你雙倍。”
唐宓一雙眸子毫無波瀾,顯然對她說的不感什麼興趣:“不想就是不想,哪有什麼為什麼?”
皇后聽他這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地話,瞬間便怒了,陰戾地瞪著唐宓:“如果本宮非要你醫治呢?”
這話半點沒有威脅到唐宓,她冷笑著看著她:“醫術是本神醫自己的,你怎麼逼本神醫治,本神醫不想治,就是不想治,別說是皇后,就是皇上來也不能逼迫本神醫。”
“放肆!”皇后頓時被唐宓這囂張的話給氣到了,猛地便怒拍了桌子,“你不過就是一介草民,竟敢如此囂張,來人,把這不識抬舉的賤人給本宮拿下!”
皇后一聲令下,立刻有御林軍衝了進來。
唐宓冷眼看著他們,從懷裡摸出免死金牌:“金牌在此,我看誰敢動我!”
看到皇上御賜的免死金牌,那些御林軍頓時都不敢再上前了。
皇后沒想到唐宓會拿出免死金牌,頓時又被氣死了,可讓她更生氣的還在後面。
唐宓拿著免死金牌,邪笑著看向皇后:“見金牌如見皇上,皇后還不過來行禮。”
皇后瞬間氣得火冒三丈:“你大膽!”
“朕看你才大膽!”皇后才剛發飆,一道熟悉的怒吼聲便響了起來。
靜妃就是破鞋
看到突然衝進來的夜政雄和靜妃,皇后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夜政雄憤怒地瞪著她:“你眼裡還有朕這個皇帝嗎?”
皇后眸子一轉,瞥了眼唐宓,立刻開始惡人先告狀:“皇上,這人拿著塊破牌子,竟然說是您賞的免死金牌,如此招搖撞騙,實屬死罪,請皇上重重罰他。”
夜政雄被皇后氣得眼睛都綠了:“皇后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竟敢說朕御賜的免死金牌是破牌子,你簡直豈有此理!”
最後一句怒吼,昭示著夜政雄那即將衝冠的憤怒。
皇后嚇得心猛地一抖,卻還要裝傻充愣:“原來這真是皇上御賜的免死金牌啊,是臣妾有眼無珠了,不過皇上為何要賜此人免死金牌,這免死金牌如此貴重,可不能隨便賞賜給旁人。”
見她還敢質疑他的決定,夜政雄更是氣得要死:“你管好你自己吧,朕要賞賜誰,賞賜什麼還輪不到你置喙!”
皇后被夜政雄罵得面紅耳赤,卻不敢再多說一句。
夜政雄看著這跪了一地的侍衛,頓時又怒火中燒起來:“朕問你,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想對人家做什麼?”
皇后眸子閃了閃,瞥了眼氣色紅潤的靜妃,怨毒道:“臣妾就是聽說近日靜妃宮中時常有男子出沒,臣妾身為後宮之主,這宮闈之事,自然要過問一下。”
皇后的話剛說完,夜政雄就再也忍不了地抬手對著她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瞬間驚呆了屋裡所有人。
皇后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夜政雄:“你又打我?”
夜政雄滿目怒火地瞪著皇后:“朕什麼都可以忍你,但你竟敢汙衊靜妃清白,朕就容你不得。打你一巴掌都是輕的,若是以後朕再聽到你說這樣的話,朕一定廢了你的皇后之位!”
夜政雄這話對皇后打擊很大,她瞬間像是被刺激到了,發瘋一樣瞪著靜妃和唐宓:“皇上就這麼相信靜妃嗎?這人戴著面具是人是鬼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靜妃帶進宮私會的男人,聽說醫治什麼的都要脫衣服的,皇上難道真的就一點兒都不在意嗎?”
“你還敢汙衊靜妃!”夜政雄氣紅了眼,再次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