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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夜君毓,唐老夫人倏地皺起眉頭,下意識地看向唐楹和唐松。
唐楹低著頭,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唐松更是一臉無辜。
唐宓早就料到了夜君毓會在,並沒有什麼意外,倒是這個軒王,似乎經常跟夜君毓在一起,可是她記得前世他們的關係並不好,夜宸軒的結局更是悽慘,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夜君毓害的。
這一世,這兩人的關係實在是有些微妙。
夜君毓和夜宸軒也是 怎麼本王到哪兒你到哪兒?
夜君毓面色陰鬱地轉身看向夜宸軒:“老七最近很閒啊,怎麼本王到哪兒你到哪兒?”
夜宸軒風輕雲淡地扯了扯唇:“本王一個閒散王爺,不及皇兄深得父皇信任,閒著也是正常,倒是皇兄身負重任,身兼數職,怎麼也這麼閒呢?”
“你!”夜君毓頓時氣得咬牙,恨不得捏死眼前這個人。
明知道他才是最有機會成為太子的人,他還死皮賴臉地跟他爭唐宓,他有什麼資格跟他爭!
見他生氣,夜宸軒默然開口:“皇兄既然來禮佛,那便好好淨淨心,這佛門清靜之地,皇兄最好不要做有辱皇家顏面的事。”
夜君毓徹底怒了:“夜宸軒,你什麼意思!”
夜宸軒皮笑肉不笑地扯唇:“本王只是提醒皇兄,寺廟裡有女眷,皇兄言行舉止應該多加規範,若有冒犯會有辱皇家顏面。”
“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夜君毓怕自己真會氣得動手,便一甩袖子走了。
“王爺。”鴻飛上前。
夜宸軒盯著夜君毓的背影,微眯了眯眼:“盯著他。”
“是。”鴻飛立刻應了。
北廂房。
唐老夫人目光嚴厲地盯著唐松和唐楹母女:“毓王怎麼會在這裡?”
唐楹低眉斂目,不吭聲。
林氏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秦氏母女,又看了看唐宓,也是垂眸斂目。
“或許也是來禮佛的。”唐松猜測道,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對啊,應該就是來禮佛的。”秦氏連忙跟著附和。
“禮佛?”唐老夫人猛地一杵龍頭柺杖,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些骯髒的心思,這人是不是你們引來的,我現在不想追究,現在回府,這白馬寺我們不待。”
那個毓王明顯居心不良,她怎麼能讓宓兒在這裡待上七日,這兒一日也不能待。
一聽這話,唐楹瞬間便緊了緊手裡的帕子。
秦氏也沒想到唐老夫人脾氣這麼暴,竟然這就要走了,也有些著急道:“這誰能算到毓王也來禮佛,再說他來禮佛跟咱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做我們的法事,他們禮他們的佛,我們幹嘛要走啊。”
唐松眸子轉了轉,也道:“咱們之前都跟淨空大師說好了,他也答應親自給我們做法事,這機會難得。不管怎麼樣,大伯的十週年忌日總不能不做法事吧。”
唐老夫人冷哼一聲:“法事哪裡都能做,未必就一定要在這裡做。”
一獅的十週年忌日,法事當然要做!
“松兒全都安排好了,您若是現在走,他的心血不都白費了嗎?”見老太太這麼固執,秦氏急眼了,聲音也尖利起來。
唐老夫人嗖的看向秦氏:“你一直想要我們留在這裡,到底想做什麼?”
唐老夫人彷彿能看透一切的凌厲目光瞬間讓秦氏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
“一切都是我的錯!”一直沒有說話的唐楹突然就衝著唐老夫人跪了下來,淚如雨下,“若不是我掉落了池塘,母親不會被舅母和外祖母威脅,也不會連累家中姐妹,更不會為了破忌提前為大伯過忌。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