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兩人氣到了,立刻不依地拉著夜政雄的袖子撒嬌:“皇上,臣妾可是您最寵愛的麗妃,您看他們。”
看她那撒嬌的樣子,夜政雄心癢得不行,連忙安撫地在她手上拍了拍,又轉身朝夜宸軒和唐宓瞪眼:“你們是啞巴了嗎?還不給麗妃行禮。”
麗妃得意地高抬著下巴,像是等著兩人給她下跪似的。
看著麗妃那高傲的姿態,唐宓內心一陣冷笑,看著夜政雄道:“父皇難道忘了嗎?兒臣是您親封的神醫王妃,品階為尊一品,為同皇后和長公主,這位什麼妃怕是還沒資格讓兒臣行禮吧。”
“你……”麗妃瞬間被唐宓氣得半死,立刻又拉起了夜政雄的袖子:“皇上~”
夜政雄倒還真想起了這件事,頗有些尷尬地撇開麗妃的手:“既然這樣,你們先退下吧。”
麗妃皺眉,沒想到夜政雄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了,剛想說話,便聽夜宸軒道:“我要見母妃。”
夜政雄聞言,心忽地一痛,下意識地捂住心口道:“你母妃犯了錯,正關禁閉,你現在不能見她。”
“她犯了什麼錯?”夜宸軒瞬間燃起熊熊怒火。
“她……”夜政雄似乎是想起什麼,不僅心口疼得厲害,頭也疼得厲害。
麗妃在一旁看著,立刻撲到夜政雄懷裡哭訴道:“皇上,其實靜妃姐姐也沒做錯什麼,不過就是摔碎了臣妾的一個琉璃盞,若是皇上舍不得靜妃姐姐,那便將她放出來吧。”
溫香軟玉在懷,夜政雄立刻哪哪都不疼了,沉臉瞪著夜宸軒道:“你聽到了,她摔碎了麗妃的琉璃盞,如何不該罰。”
夜宸軒沒想到夜政雄現在竟然糊塗成這樣,賭氣道:“不過一個琉璃盞,我賠她就是!”
不等夜政雄說話,麗妃便一陣冷笑:“太子殿下真好笑,那是我們西域的貢品,太子殿下拿什麼賠!”
夜政雄聞言也不耐煩地朝他揮手:“行了,退下吧!”
夜宸軒還想說什麼,唐宓看了眼夜政雄的狀態,扯了扯他的衣袖。
夜宸軒憋了一肚子的氣,最後被唐宓給拉了出去。
“皇上~”
“愛妃……”
等兩人一走,夜政雄又跟麗妃廝混起來。
回了東宮,夜宸軒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唐宓知道他生氣,忙過去哄他:“你先彆氣,我看這事蹊蹺得很。”
夜宸軒立刻看向唐宓,唐宓耐心解釋:“你想啊,父皇多愛母妃,這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的,這麼多年母妃頂著那樣的壓力入宮,父皇卻一直獨寵母妃一人,這樣的感情可不是隨便來一個女人就能破壞的,就算那西域公主再美,再有手段,父皇也不可能突然這麼對待母妃的,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緣由。”
夜宸軒冷靜下來,想到夜政雄剛剛的表現:“你是說他被人下了什麼毒?或者下了什麼蠱?”
唐宓也不太確定:“我覺得他不像是被下了什麼毒?應該沒有什麼毒能讓人突然變成這樣。”
她研究的毒藥也不少了,之前跟二師父也學了很多種毒藥,還真沒有什麼毒藥是這樣的。
“那就是蠱。”說到蠱,夜宸軒便想到了耶律寒丹那個女人。
唐宓顯然也想到了耶律寒丹,兩人對視一眼,不等唐宓開口,夜宸軒便道:“應該不可能,耶律寒丹被我刺穿了心脈,她應該活不久了,怎麼可能活蹦亂跳地在大齊宮中。”
當初夜宸軒刺耶律寒丹的那一劍,唐宓也是親眼看到的,照理耶律寒丹就算還活著,也應該是重傷臥床,的確不太可能是剛剛麗妃那樣的狀態。
“想要確認那個女人是不是耶律寒丹,倒也不難,咱們找機會確認一下就是了。”
夜宸軒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