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楹也聽說了唐榕失蹤的事,她也懷疑是唐宓做的,不過她根本不在乎唐榕的死活,她害怕的是唐宓解決了唐榕會轉頭再來對付她。
為了保命,她也要對付唐宓,可如今唐宓已經成了太子妃,而她連毓王妃都沒當上,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不肯呢過跟唐宓相抗衡。
夜君毓這幾天也似乎心事重重,一連在唐楹屋裡喝了幾天的悶酒了。
“王爺,您這幾日怎麼了?是不是有心事?”唐楹一邊給夜君毓倒酒一邊問。
這話她本不敢問,可今日看王爺的狀態比前幾日好了些,她才敢開口。
夜君毓端著酒杯,醉意朦朧地邪笑起來:“你知道嗎?當年的惠王跟本王一樣,不能行人倫之事。”
唐楹聞言瞬間驚了下,這幾日惠王的事情她也聽了不少,她怎麼也沒想到夜宸軒竟然是皇上的親生兒子,早知道這樣,她當初就不該勾引夜君毓,而該勾引夜宸軒了。如果當初的物件是夜宸軒,她也不至於落得如此境地。
唐楹斂了斂後悔的情緒,小聲寬慰道:“您跟他怎麼能一樣呢,您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才壞了身子,之前您有多勇猛,妾身是最清楚的,那惠王可是自小是那樣,他跟您自然是不能比的。”
這些話若是夜君毓以前聽了,必定會勃然大怒,可是如今,他似乎已經習慣了,破罐子破摔地承認了自己的無能,他自嘲一笑:“惠王雖然沒用,可他好歹有兒子送終用的,如果不是父皇硬將靜妃娶進宮,夜宸軒可能已經繼承了惠王的王位。”
唐楹終於明白了夜君毓的意思:“王爺是想要子嗣?”
夜君毓沒有說話,拉過酒壺就開始灌酒。
當初他完全不在意子嗣,他總以為自己以後會有很多很多孩子,所以在沒有生下嫡子之前,他都讓那些女人喝下避子湯,可是自從不能人道之後,夜君毓才明白子嗣的可貴。他真的太后悔沒有在身子好的時候留下一兒半女,哪怕是留個女兒,也好過現在一點血脈都留不下。
唐楹眸子轉了轉,突然道:“既然惠王為王爺做了表率,王爺何不用惠王的辦法得到子嗣。”
夜君毓眸子倏地一亮,立刻看向唐楹:“楹兒的意思是讓莫雪悠……”
唐楹邪笑:“王妃既然嫁與王爺就該為王爺傳宗接代,傳承血脈香火,這是她身為王妃應該盡的義務。”
想到惠王讓父皇做的事,夜君毓心底瞬間便火熱起來。
那個莫雪悠不是不想讓他碰嗎?那就讓她嚐嚐其他男人的滋味吧!
“這的確是現在最好的辦法,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王爺放心,妾身一定辦好此事。”唐楹心裡突然也暢快起來。
那個莫雪悠還以為自己多厲害,成了毓王妃又怎麼樣,還不是得不到王爺的一點關愛,如今王爺為了得到一個野種,竟然甘願將她推給其他男人,可見王爺根本不在意她。
其實這事她不是沒想過自己來做,不過王爺既然知道這個計劃,那即便她生下兒子,王爺必定也對這個野種喜歡不起來,而她也可能因為有野男人的事讓王爺厭惡。
不過就算莫雪悠生下野種,到時候也只要她一句話,就能將孩子從她身邊奪過來,不用她自己生,就能有孩子,何樂而不為!
外面,守在門口的千柳低眉斂目,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似的。
當晚,唐楹便去找了一個男人過來,為了噁心莫雪悠,唐楹直接找了一個又老又醜的乞丐。
南苑。
莫雪悠在窗邊坐了一會兒,便去睡了。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有人推門進來點了香,她以為是蘭兒,便沒起身。
可沒一會兒,她便感覺熱得很,她想要起身,卻發現身子軟得厲害,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