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除了中毒之外,還真的患了瘟病。”
眾人聞言瞬間驚了一下。
夜宸軒更是直接看向那幾個醫師,醫師們嚇得不輕,立刻跪了下來:“他們中毒的症狀就是瘟病,我們都沒看出來。”
唐宓看了眼那些醫師,輕嘆道:“算了,兩種病的脈象十分相似,的確是很難看出來。現在先把人分離出去。”
唐宓立刻將染上瘟病的幾個患者指了出來,讓人將他們搬到了新的隔間。
這些人情況特殊,唐宓另外給他們取了血,中毒的患者那邊也取了血。
等所有的事情都忙活完了,天都快亮了。
夜宸軒看她累成這樣,心疼得不行:“睡會兒吧,這些東西等你睡醒了再研究。”
唐宓苦笑,她還真熬不住了,原本奔波了這麼多天,也沒怎麼睡,現在等於又熬了一夜,她是真累了。
“去我的房間睡。”夜宸軒在收容所這邊待的時間比較多,所以這邊特意留了個房間給他,至於君千澈他們只能幾個人擠一個房間。
“好。”唐宓跟著夜宸軒回了房間。
左泰見兩人進了一個房間,終於是忍不住看向君千澈,小聲問道:“君大人那位神女跟軒王殿下是不是那種關係?”
君千澈眨眨眼,直接裝傻:“哪種關係?”
左泰皺眉,有些著急:“就是那種關係啊?”
怕他不明白,左泰還兩個大拇指湊到一起比劃了一下。
“怎麼可能,軒王對我表妹一往情深,除了我表妹他跟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有關係。”君千澈模稜兩可地說完,打了個哈欠自己也回去睡了。
這一天一夜,可累死他了。
……左泰一頭黑線地看著君千澈背影。
這傢伙到底哪來的自信啊?沒看到軒王跟那個神女都進房間了嗎?孤男寡女,若是沒什麼關係,能進一個房間睡覺?
不管君千澈怎麼“自欺欺人”,反正左泰就認為神女肯定是王爺的女人。
想完,左泰也打了個哈欠,追著君千澈回了房間。
等人都走光了,雪宓才從暗處走出來。
剛剛他們的話是什麼意思?
那女人不是軒王妃?是神女?
神女又是誰?
別說左泰不相信君千澈的鬼話,雪宓也不相信。
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軒王跟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的關係,傳言都說軒王如何潔身自好,如何只愛軒王妃一人,結果也不過如此嘛,現在還不是揹著軒王妃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
雪宓忍著嫉妒,酸澀地撇了撇嘴。
這對她來說未必不是好事,軒王既然能找其他女人,那她就還有機會。
雪宓勉強振作了精神,便回自己的竹屋去了。
夜宸軒的房間裡,兩人相依躺在床上。
夜宸軒一下下輕撫著她的青絲,非常享受兩人這樣的相處:“為什麼不問那個女人的事情?”
唐宓在他懷裡蹭了蹭,才抬眸:“你希望我問?”
夜宸軒十分坦蕩地看著她:“她是奸細,我留著她一是因為她說自己有能控制瘟病的祖傳秘方,二是想看看能否從她這裡揪出幕後主使。”
唐宓瞬間明白過來:“她就是傳信給唐松的那個人。”
“嗯。”夜宸軒點頭,“她是奸細,從見她的 解毒
唐宓先研究了他們中的毒,雖然她之前並沒有千日醉的解藥,不過有他們的血,要製出解藥並不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