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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這突然的一句,讓梁臻暗暗捏緊了拳頭。
她是來找她的?
羿氏倒是氣得不輕:“你這是什麼話,我們臻兒都這樣了,還藏什麼女人?說臻兒不守夫德,那我倒要問問公主,成親這些年公主可有半點心思在臻兒身上,他病了這三年,公主可有來伺候他一個時辰……”
“放肆!”羿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昭和冷聲打斷,她不屑地掃了眼梁臻那蒼白的臉色哼道:“他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本宮來伺候!”
她可是公主,她憑什麼來伺候他。
羿氏被昭和氣得肺都要炸了:“你這是什麼話,就算你是公主,你也是臻兒的妻子,為什麼不能伺候他!”
昭和看著梁臻的眼神越發不屑,甚至都懶得跟他多說什麼:“少說廢話,把那女人交出來,否則休怪本宮不客氣。”
“什麼女人?你少往我們臻兒身上潑髒水,他每日連門都不出,去哪兒認識什麼女人?”羿氏見昭和這麼羞辱梁臻,越發生氣起來。
昭和不想跟她廢話,猛地推開羿氏便上前掀了梁臻的被子,只是那被子裡哪有藏什麼人呢,有的只是梁臻那單薄的身體。
“你發什麼神經!”羿氏見昭和發瘋,立刻衝過去將昭和推開,急忙給梁臻蓋上了被子,轉身又憤怒地瞪向昭和:“要發瘋回你的公主府去,少在這裡撒野,這裡是晉安侯府!”
昭和見梁臻床上沒藏人,又看向搜屋子的丫鬟小廝:“找到人了嗎?”
“回公主,沒有。”回話的是昭和身邊的蔡嬤嬤。
不等昭和說話,羿氏便冷哼道:“你到底在找誰?我們臻兒根本不可能藏什麼女人,你若是想要用這種方式誣陷我們臻兒那大可不必,若是想和離,或者寫休書都隨便你,反正我們臻兒有你沒你也沒什麼區別。”
聽到羿氏提和離,昭和盯著梁臻的眸子突然便邪肆起來:“怎麼能和離呢?本宮這麼喜歡駙馬,就算駙馬犯了再大的錯,本宮也絕不會跟駙馬和離的。”
梁臻低垂的眸子裡滿是寒意,被子下的拳頭幾乎就要捏碎。
她當然不會跟他和離,當初設下這樣的局,不知道費了多少功夫,怎麼會輕易捨棄!
沒幾日好活了
羿氏也弄不懂昭和為什麼不願意跟臻兒和離?
昭和說喜歡臻兒,她是絕對不信的,臻兒病了這麼久,她別說照顧了,就連問都不曾過問一聲,她怎麼可能喜歡臻兒。
還有臻兒中的毒,說不定就是這個女人給下的,既然她這麼不喜歡臻兒,為什麼還不跟他和離?或者休了臻兒,為什麼一直要拖著臻兒?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咳咳咳咳……”梁臻突然又拼命咳嗽起來,似乎下一秒就會斷氣一樣!
昭和看著梁臻那氣若游絲的樣子,突然陰鷙地眯了眯眼,又要上前。
羿氏連忙攔住她:“昭和,你別欺人太甚,若你非要胡攪蠻纏,那咱們就去皇上那裡,請他評評理!”
羿氏這可不是威脅,她是真想到皇上那裡去說理,她倒要看看皇上能袒護她到何種程度。
此刻的羿氏還不曾領略他們這位皇帝到底是有多護短!
提到夜政雄,昭和到底是有些心虛,又瞥了眼梁臻冷笑道:“本宮哪裡胡攪蠻纏了,本宮不過是顧念世子身體有恙,特意帶了醫師來給他醫治的。”
昭和說著便瞥了眼跟著她過來的兩個御醫:“還杵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給世子把脈!”
“是。”兩個御醫立刻就要上前。
羿氏慌了,急忙想要阻攔。
臻兒體內的毒已經解了,這要是被他們診脈不就穿幫了嗎?
“咳咳咳咳~”梁臻一邊拼命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