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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皇上。”
君千澈立刻便帶著人出宮往驊王府去了。
他剛到驊王府門口,便在角落看到了唐榿。
唐榿看到君千澈帶著御林軍來驊王府也是驚愣了下,連忙朝君千澈招手。
君千澈抬了抬手,示意御林軍暫停,自己則是去了街角。
“怎麼回事?怎麼帶這麼多人過來。”唐榿直接問道。
君千澈也不拐彎抹角,解釋道:“是皇上的意思,皇上之前中了蠱,現在王爺已經帶了宓兒的師父給皇上解蠱了,所以皇上已經清醒了,而驊王勾結淳于珏和耶律寒丹他下蠱的事情皇上都知道了,現在皇上要抓拿夜驚驊。”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唐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說真的,皇上要抓夜驚驊!”
君千澈笑了:“不僅要抓他,還下了聖旨要將他斬首。”
唐榿聞言瞬間高興了:“還是王爺聰明啊,直接給皇上解了蠱,這什麼麻煩都沒有了,不過你剛剛說耶律寒丹給皇上下的蠱?”
這耶律寒丹不是北蠻公主嗎?她怎麼來給皇上下蠱了?
君千澈連忙解釋:“耶律寒丹就是麗妃,麗妃是耶律寒丹易容的,耶律寒丹善蠱,所以皇上的蠱蟲就是耶律寒丹下的。”
“明白了。”唐榿默默點了點頭,想到一件事:“今早有御林軍將一個女人的殘屍吊在城樓上,說是什麼北蠻西域的奸細,那就是耶律寒丹吧。”
君千澈挑眉:“應該是。”
其實他也不清楚呢。
“夜驚驊在裡面嗎?”君千澈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這裡守了一會兒了,這話問他最合適。
“在裡面。”唐榿說著呵呵一樂,湊到君千澈耳邊小聲道:“我之前買了兩個小倌送進了驊王府,昨兒有一個小倌給我報信,說是夜驚驊幸了他,我今早特意帶了人,想看看有沒有機會進屋抓個奸什麼的,好讓所有人都看看夜驚驊他就是個斷袖之癖!”
君千澈震驚地看著唐榿:“夜驚驊是斷袖啊!”
唐榿樂了,又湊過去道:“他跟唐松是一對。”
君千澈恍然:“原來是這樣,難怪了……”
難怪唐松都那樣了,夜驚驊還那麼重用他,原來是這樣的關係。
君千澈目光鋥亮地拍了拍唐榿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啊,這種歪招都想得出來。”
這傢伙現在可是越來越壞了啊!
唐榿嗔他一眼:“什麼歪招,我這些招不知道多管用!你來得正好,我正愁沒辦法進去呢,你到前面開路,我帶著人跟進去,今天怎麼也得讓夜驚驊身敗名裂!”
就是死,也不能讓他死的太舒服!
君千澈邪邪一笑:“我公務在身,可不能領你做什麼,我只管抓人,至於你怎麼帶人跟進去,我可管不著。”
君千澈說著便對著御林軍一招手,就直衝驊王府了。
唐榿哪裡不懂君千澈的意思,立刻跟著邪笑起來,朝著街上的人大喊道:“驊王府的管事強搶民女啊,他搶了我娘子,誰跟我進驊王府將人搶回來,我給他一百兩銀子的酬勞!”
唐榿說這話的時候心可是在滴血啊。
他總共的月銀一年也沒有多少,他還得給檸兒添妝,這一喊得喊掉好幾千兩銀子。
不過只要一想到夜驚驊會身敗名裂,唐榿的心也就沒那麼痛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原本是沒人敢進驊王府鬧事的,可是唐榿說給一百兩銀子的酬勞,大家就開始心動了。
“我去!”
“我幫你!”
“我也去!”
大家都想平白賺那一百兩銀子,全都積極舉手。
唐榿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