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診脈,可是遺憾的是他們根本診斷不出他們是中毒還是真的得了瘟病。
“先把他們安置到空置的竹屋,將他們跟第一批的人分開安置。”夜宸軒總覺得這事另有蹊蹺。
“是。”燕書應了一聲,立刻指揮士兵們將這些新來的,送去了竹屋。
王二則是再次被帶了下去。
“這事不對啊,如果那些人只是中毒,那不應該會傳染啊。”左泰一臉懵逼地道。
夜宸軒,君千澈,蕭翊然面面相覷。
連左泰這個大老粗都想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看來這中間是真的還有貓膩啊。
“會不會是那個王二說謊?”蕭翊然皺眉道。
“應該不可能。”夜宸軒不覺得那人像在說話。
君千澈也道:“他沒有說謊的理由,不管是下毒,還是真的製造瘟病,都是殺頭大罪,而且這樣的謊言很容易就會被戳穿。”
“可是為什麼還有人會被傳染呢?”蕭翊然真的想不通了。
夜宸軒危險地眯起眼:“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還派了其他人在城中下毒,製造瘟病的假象。另一種可能另外一派人也參與到了這件事情中。”
“另外一派人。”蕭翊然和左泰瞬間驚得不輕。
夜宸軒冷笑,“不想讓本王拿下治水功績的可不僅僅是毓王一黨,還有珩王和驊王,毓王都費這麼大的勁派人過來下毒了,這珩王和驊王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們說正常嗎?”
“應該是第二種。”
聽君千澈這麼確定,蕭翊然和左泰都是一臉疑惑。
君千澈輕嘆著解釋:“張懷民已經寫信讓王二伺機給王爺下毒了,他們要害的是王爺,這個時候再給其他百姓下毒,不僅打草驚蛇,還多此一舉,所以這第二批人應該不是毓王黨做的。”
蕭翊然和左泰聞言都有些悵然。
這些皇子王爺爭權奪利他們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要害這些百姓呢,在他們眼裡,百姓的性命只怕如螻蟻一樣卑賤。
“如果是其他黨派的話,那就不知道他們是下毒,還是真的製造瘟病了。”蕭翊然擔心這些上位者已經喪心病狂到不顧整個大齊百姓的安危,製造這一場不可挽回的人禍了。
夜宸軒皺眉看向燕書:“去查第二批病患的源頭,務必給本王查清楚。”
“是。”燕書應了立刻便帶人去盤問那些新病患了。
“王爺,前面又有人過來了。”看到前面狂奔的馬兒,大家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希望不是病患。
怕什麼來什麼,來的又是一批病患。
整整一個下午,這收容所就多了很多很多的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