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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先彆著急,先冷靜一下……”
不等莫相說完,夜君毓便再次叫喚起來:“本王能不急嗎?現在百姓都將夜宸軒奉若神明,夜宸軒可以說是一呼百應了,若是再不著急,這皇位我們也不用爭了!”
“殿下慎言!”見夜君毓這般口不擇言,莫相終於厲喝一聲。
夜君毓氣得猛地就將桌上的香爐和茶具一併揮了出去。
“砰砰啪啪”茶具瞬間碎了一地。
莫相淡漠地掃了眼那些碎片,什麼也沒說。
夜君毓撒了氣,心裡終於也平靜了一些。
兩人都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莫相見他終於冷靜下來,才開口道:“如今夜宸軒不僅得到皇上和君賀的支援,還得了民心,若是此次他治水成功,恐怕這大齊就真的再沒我們的立足之地了。”
夜君毓聞言立刻緊張起來:“正是如此,外祖可有法子。”
莫相陰戾地眯了眯眼:“一切的至關點就在這次的治水上,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阻止他治水成功。”
夜君毓瞬間眸子一亮:“外祖可是有法子了。”
莫相唇角揚起一抹冷笑,湊過去跟夜君毓耳語幾句。
夜君毓聞言眼裡瞬間躍起滿滿的興奮,“這可真是好主意,這事要是成了,說不定還能將夜宸軒也一併除了,夜宸軒要是死了,可就一勞永逸了。”
夜君毓瞬間又想到了唐宓,只要夜宸軒死了,唐宓就是他的了,到時候他不僅得了唐宓,還能得到君賀的兵權,到那時皇位與他便唾手可得。
這邊夜君毓和莫相商量著怎麼對付夜宸軒,那邊夜驚驊和夜奕珩也一起招了幕僚商量對策。
當天晚上,京都便有幾批人偽裝成難民趕往了沙江。
而這一切,唐宓和夜宸軒都一無所知。
翌日一大早,唐宓便去了唐府給唐老夫人診脈。
“祖母,雖然您的毒已經解了,不過這次著實傷了身,還是要好好調理才好。”唐宓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煉製的丹藥倒了一顆餵給唐老夫人:“這藥是我親自煉製的,您每日吃兩顆,早晚各一顆,至少要吃三個月。”
說著又將藥瓶遞給桂嬤嬤:“這是一個月的藥量,你記得提醒祖母吃藥。”
“是,老奴一定記得。”桂嬤嬤連忙笑著接了藥瓶,寶貝地放好。
唐老夫人愛憐地抓住唐宓的手:“宓兒,讓你費心了。”
唐宓安撫地拍了拍唐老夫人的手:“祖母一定要養好身子。”
“嗯。”唐老夫人欣慰地點了點頭,剛想問問唐楓的情況,芸香便撩簾進來了:“老夫人,四姑奶奶回來了。”
唐老夫人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悅道:“她已經不是我們唐家的姑娘了,讓她走。”
“是。”芸香也知道唐老夫人現在不待見這些人,立刻應了一聲轉身出去。
很快,唐宓便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
“你幹什麼,憑什麼趕我走,我要見祖母。”唐榕歇斯底里地吼著,拼命推著芸香:“好狗不擋道,給我滾開。”
“放肆!”看到芸香被推倒,唐老夫人瞬間厲喝一聲。
唐榕抬眸,見唐宓扶著唐老夫人出來,立刻便撲到她腳邊:“祖母,您救救我,秦青羽要休了我,現在只有您能救我了,您幫幫我,我求求您了。”
唐老夫人俯身冷漠地撇開她的手:“你已經被唐家族譜除名,我不是你祖母了,你找錯人了。”
“祖母……”看到唐老夫人對她這麼冷漠,唐榕立刻哭了起來:“您別聽那些人挑撥離間,我怎麼可能不是您的孫女,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您的親生孫女啊,您不能不管榕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