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楓兒做衣服的時候,替你也做雙鞋,謝謝你對楓兒的教導。”
侯毅沒想到唐宓還想著給他做鞋,詫異的瞬間,臉色也好了些,看君賀的表情都沒那麼嫌棄了:“來都來了,那就吃了晚飯再回去吧。”
……君賀頓時一臉驚訝地看著侯毅,這老小子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竟然對他這麼熱情?
師父的錦囊
君賀還真留下吃晚飯了,兩人從太陽還沒下山就開始喝酒了。
桌上除了牛肉就是雞蛋,倒沒別的菜了,不過兩人倒是喝得挺盡興。
“聽說澈兒這次參加了科考?”侯毅一邊給君賀倒酒,一邊問道。
君賀喝了一大口酒,才道:“他自己有這想法,我也不攔他。”
侯毅聞言頓時不爽地瞪他一眼:“我看是你有這個想法吧!”
自己的徒弟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嗎?
君賀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就算是我的意思,那也得他自己同意啊!你還不知道你那徒弟,他要是不想做的事,我能逼得了他。”
侯毅撇撇嘴,不想與他鬥嘴:“會試結束了,那他這次考得怎麼樣?”
君賀又悶了一盅酒,才輕嘆道:“他的學問都是你教的,他是什麼水平你還不知道嗎?”
侯毅聞言立刻驕傲地揚了揚眉:“那自然是沒什麼問題?考個狀元都是小意思。”
君賀苦笑:“他倒是沒問題,不過這考不考得上狀元還得看那位的意思,可不是我們能左右得了的。”
侯毅哪裡不明白他的話,有些無奈道:“我原是不贊同他去考什麼科舉,如今你家這情況,還不如走武道,更能明哲保身一些。”
兵權就是實權,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兵權在手,那身居高位者必定有所忌憚,君家也暫時能保一時安穩。
“主意是我出的,目的也是想試那位一試,若是他真猜忌我們君家,我也好早做打算。”君賀也不瞞他,喝著酒說道。
侯毅也大致猜到了他的用意,從懷裡拿出一個錦囊遞給君賀:“將這個拿回去給澈兒。”
“這是什麼?”君賀好奇地接過錦囊,就想開啟看看。
“這是給你的嗎?”侯毅立刻又把錦囊搶回來,直接拉開他的衣襟,塞到他懷裡。
“我看看怎麼了?”君賀很是不滿,還是想看。
侯毅卻是不讓,就在兩人拉拉扯扯的時候,唐楓練完功回來了。
“師父?外祖?”唐楓回來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