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分給一些窮人。
反觀金忠賢,面上也是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但是心裡已經很急了,暗罵魏忠賢為了這些人浪費時間幹什麼。
錢財畢竟是有限的,發放完了以後,魏忠賢也及時的調整了過來,又帶著金忠賢上路。
出了山西進入直隸,金忠賢才放下心來,中午休息的時候,一路上都是沉默寡言的魏忠賢突然問道:“你不姓李吧?”
金忠賢正在喝水,聽到後直接被嗆到:“咳咳,啊?兄長說什麼呢?”
魏忠賢繼續說道:“別叫什麼兄長了,你本身也就沒有真的想要與我結拜吧?只是為了讓我帶你出來吧?你說的那些都是騙我的吧?你不姓李,家裡應該也不像你說的那樣慘吧,我若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金家的人吧?看起來地位還不算低!”
金忠賢沒有害怕,反而有些詫異:“你…早都猜到了吧?為何現在才說?”
魏忠賢轉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因為這裡不是山西的地盤了,還有…你要對我動手了。”
金忠賢表情有些不自然:“什麼動手?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
魏忠賢淡然一笑:“我是太監,伺候人伺候了十多年了,做奴才的,就要耳聽四路眼觀八方,主子的沒一個動作,都可能有別的意思,做奴才的,沒有自己的時間,只要睜開了眼睛,那麼滿眼滿心,就要都是主子,否則會丟了性命的,所以你的小動作,我早都看到了。你懷裡…應該有匕首吧?”
金忠賢一滯,表情變的有些猙獰,從懷中緩緩掏出一把兩寸長的匕首,泛著寒光:“你既然都知道了,還敢說出來,你以為我殺不了你嗎?”
魏忠賢搖搖頭:“當然不是了,我是身體殘缺的人,已經不算男人了,力氣沒有你大,還沒有武器,若真的打起來,我贏不了的。”
金忠賢獰笑:“呵呵呵,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你就去死吧。”
說罷後金忠賢直接拿著匕首向前捅去,可是魏忠賢不躲不避,好似金忠賢手裡拿的不是匕首一樣。
金忠賢只覺得是魏忠賢已經被自己嚇到了,獰笑更甚,可是隨即覺得眼前有些模糊,而後更是覺得身體不受控制,腿腳有些痠軟,向前攻擊的猛烈勢頭,突然有些疲軟了,若是站在遠處看,好似在跳舞一般。
看到這場景,魏忠賢臉上浮起了笑容。
“我…我…殺了…你…嘔…噗…”
金忠賢說話已經不清楚了,最後更是開始口鼻冒血,這血就像不要錢似的,不斷湧出來。
隨著金忠賢的倒下,魏忠賢這才上前,先是一腳踢開匕首,而後才蹲下身子:“你應該是金忠賢吧!”
金忠賢還能聽得到魏忠賢說話,但是已經沒有力氣了,眼睛努力睜開,只能見到模模糊糊的身影,但是他知道魏忠賢肯定在笑。
耳邊又傳來魏忠賢的聲音:“金忠賢…和咱家名字一樣啊,可是…只能有一個忠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