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有幾分迷茫。蕭岑安想了解她更多,順著話問:“記憶中的味道是什麼樣的?”
楚燈青想了想,微低著頭:“忘了。”
“等到了鏡月山莊,我做來你嚐嚐。”
楚燈青搖頭:“不必,幹好你該乾的事就成。”
馬車外,騎著馬的蕭文瑤趕上來,對著蕭巍吟道:“義兄,我也要糖葫蘆。”
蕭巍吟冷著臉丟擲幾個銅板:“自己買去。”
蕭文瑤瞪了眼馬車簾,將銅板扔到紀曆河懷裡,喝道:“沒聽見嗎,快去!”
紀曆河苦著臉下了馬,去買回糖葫蘆遞給蕭文瑤,蕭文瑤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糖葫蘆掉在地上被她的馬一腳踩碎:“小孩才吃的玩意兒,我不要了。”
師兄們馬車早走遠了,紀曆河氣鼓鼓上了馬:“不要就不要,就知道胡亂支使人。”
蕭文瑤瞪了紀曆河一眼:“我是你師姐,就該支使你。”
紀曆河小聲叨叨:“難怪大師兄不喜歡你,誰也不會喜歡你這個性子。”
“你當我聾子!”蕭文瑤氣惱地提起劍,想起方才蕭巍吟的態度,又傷心起來,連打人也沒了心思。
“我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他,我有什麼辦法。”蕭文瑤眼中隱隱含淚,“我堂堂鏡月山莊大小姐,我追著他出來風餐露宿,他不但不領情,還非要喜歡一個狐媚子。他當我不知道,當我是傻子。”
“師姐……”紀曆河看到這樣的師姐心裡有點彆扭愧疚不自在,“我方才胡言亂語,我胡說的。”
“你們男人是不是就看那張臉,是不是隻要長得好看什麼都能包容。明明姓楚的脾氣也不好,你也不是沒看見她把蕭岑安呼來喝去的模樣。可你怎麼不說她。”
“師姐……”紀曆河咬咬牙道,“因為他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是外人,我沒什麼可說的。”
“外人?看來你不想當外人咯。”
紀曆河不好意思地笑笑:“確實有點兒。”
蕭文瑤氣惱起來:“男人都是賤骨頭!”她一甩馬鞭,朝前而去。
“師姐,別太快了,小心撞著人!”紀曆河在後大聲勸道,“小心啊!”
蕭文瑤落寞地半耷拉著眼皮,放慢了速度。
紀曆河從後趕上來,安慰道:“就算大師兄喜歡楚姑娘,但楚姑娘不喜歡他呀。楚姑娘和岑安師兄是一對,大師兄也做不出拆散有情人的舉動來。師姐,你還是有機會的。”
蕭文瑤聞言思索了一下:“你說得對,但目前還不夠,最好是姓楚的嫁給蕭岑安,這才能徹底斷了義兄的心思。”
蕭文瑤找到辦法,心情愉快起來:“沒錯,我要找爹爹給姓楚的和蕭岑安主持婚禮,我要他們儘快成婚,最好是連孩子也生出來。到了鏡月山莊,那姓楚的想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
紀曆河皺眉,不贊同道:“師姐,你怎能這樣逼迫人家楚姑娘?人家來鏡月山莊是養傷的,不是嫁人的。”
“養傷?”蕭文瑤笑道,“養傷多寂寞,順道生個孩子就不無聊了。我這是幫了楚姑娘啊,人生大事都給她安排好。放心,她要是生了娃娃,我絕對不為難她了,還叫爹爹多出些銀錢,給她置辦些財產。就讓她在鏡月山莊安置下來,和岑安兄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她瞅了眼紀曆河,挑眉道:“我這明明是做好事,你可不要冤枉我。”
紀曆河生悶氣:“明明我也喜歡楚姑娘,你怎麼不安排安排我跟她。”
蕭文瑤輕笑一聲:“就你?省省吧。”
蕭文瑤哼著小曲騎著馬追師兄去了,紀曆河跟在後頭垂頭又喪氣。
他怎麼了……他雖然武功平平,但相貌堂堂,又能說會唱的,沁城好多老爺想捉他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