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回望他。
她不得不承受, 鬼蘿的痛苦讓她好受了一些。她天生就有一種折磨他人的衝動,看見他人壓抑而沉重的苦痛,她為之興奮且怡然。
他是她孩子的父親, 也是她的囚徒。
他一日不掙脫, 就一日不得自由。
她感到些微的抱歉,又期盼著他再碎裂一些才好, 那悲鬱的眼神不夠, 要再痛苦一些, 痴迷一些,作繭自縛,永久地熄滅下去。
鬼蘿走近她,抱起她,楚燈青沒有反抗。
他沉默地給她洗了腳,明明一道靈訣就能解決,可他那樣細緻地用溫水清洗她沾了塵灰的雙足。
他用乾淨的帕子裹住她的腳,放到自己的胸膛處暖著。
他問她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