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搖搖頭,手裡捏著一張房卡壓低聲音說,只是昏迷而已。
我們一群人踮著腳尖找到406的房間門口,胡金輕輕的一刷門,然後猛地一擰門把手,自己直接就闖了進去,他走在最前面,我們這十多個人呼呼啦啦一下子全都擠進了房間的時候。
房間是一個雙人的套間,外面有個不大點的客廳,裡面還有間臥房,臥室的屋子正當中有一張大床,一臺壁掛電視,靠近窗戶的地方還擺著一臺電腦,床上側身躺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妙齡女子,從背面看,好像什麼都沒穿,廁所的方向正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我是最後一個進房間的,順手把房間的門給關上,關門的時候聲音稍微有點大,緊跟著,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騰”一下坐了起來,直愣愣的看向我們這群“不速之客”。
“你們找”女人完全是下意識的出聲。
胡金猛地躥過去,手裡的片刀直接橫在她的脖頸上,壓低聲音嚇唬,別瞎喊,繼續躺下來睡,敢叫喚,我就弄死你!
女人嚇得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點點頭,躺下身子繼續臉朝牆面。
我們十多個人一語不發的站在廁所的外面,每個人手裡的片刀都高高舉起,裡面“嘩嘩譁”的流水聲仍舊繼續,島國殺手根本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仍舊美滋滋的沖澡,甚至還愜意的吹起了口哨。
等了大概五六分鐘左右,流水聲漸小,房門從裡面“吱嘎”一聲被拉開,一個腰上裹著條白浴巾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猛地看到外面這麼多人,那個男人當即有點懵逼,當我看清楚他的面孔時候,惡吼一聲:“砍他!”
十多把片刀齊刷刷的斬向那個男人,男人的反應速度不可謂不快“咣”的一下關上廁所門,迅速反鎖上。
我和胡金抬腿就往門上踹,房門還挺結實的,連續踹了幾腳後才稍微有些鬆動,胡金往後倒退兩步,一個小助力“咚”的一下狠狠撞在門上,廁所門直接被撞爛了,我和兩個兄弟拎著刀就衝了進去。
那個瘦巴巴的男人手裡攥著根拖布杆來回撲騰,試圖把我們逼退,胡金喊了一聲,都讓開!他一個俯衝奔過去,肩膀讓男人掄了一棍子,不過自己手裡的片刀也重重的劈在那男人的胳膊上。
男人的胳膊瞬間冒出血來,他悶哼一聲,手裡的拖把杆掉在地上。
我趁勢擠到前面,攥緊手裡的傢伙照著男子的腦袋、肩膀狠狠的就是幾下,其他兄弟也紛紛湧動過來,切瓜剁菜一般圍著那個男人猛下傢伙,圍著男人連續招呼了七八分鐘,我才喘著粗氣讓停手。
此刻那島國殺手已經被我們整的血肉模糊,滿身都是觸目驚心的刀口,我招呼兩個兄弟把他抬起來扔到床上,拿床單包裹成一團,抬起來就往房間外面走。
一路小跑下樓後,我朝著蹲在服務檯裡面的倫哥吹了聲口哨,倫哥動作利索的爬出來,跟在我們身後一塊往出跑,臨出門前倫哥老不正經的回頭朝兩個臉色刷白的服務員壞笑,大腿挺白的,不過左邊那個妹紙你不適合穿黑絲,回頭可以試試肉色的,興許效果更漂亮哦!
我沒好氣的催促他,能不能別學胖子耍賤?
我們十多個人躥上面包車“轟”的一聲狂踩油門離去,沒有回住的地方,也沒去不夜城,直接開車朝著郊外行駛去,胡金說,他之前和江紅開美髮店的那個城鄉結合部附近有個特別合適審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