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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混子們指著我們就是一頓謾罵,不過罵歸罵,還真沒什麼人敢不要命的往上衝。
我們四個就那麼直愣愣的擋在ktv門口,大有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猛架勢,眼瞅著對方小丑似的上躥下跳,我們幾個該抽菸抽菸,該聊天聊天。
幾分鐘後一個留著長頭髮,鼻樑上戴副茶色鏡的少年拎著把明光閃閃的開山刀擠到人群最前面,指向我們嚇唬:“我大哥說了,你們今天不能開業。”
倫哥呸了個唾沫罵,你小狗屌,毛還沒長全呢,跟我裝你姥姥的社會人兒
王興嘿嘿一笑打趣說,倫哥這孫子毛長得可不少,就是沒有腦。
我們幾個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從縣城到崇州,一路走來坎坎坷坷,經歷過的打架鬥毆不知道有多少,單挑過、群挑過,也被人單毆、群毆過,從最開始想到打架就會瑟瑟發抖,到現在拎著刀把都覺得渾身麻木,這其中的艱辛根本不是一兩句話可以形容的。
所以說面對眼前這幫豬頭狗臉的混子,我真是一點都不帶犯怵的,他們不敢殺了我。
我清了清嗓子看向那戴眼鏡的眼鏡男問,你老大不讓我們今天開業?
眼鏡男點了點頭,一臉牛逼的說:“你們只要敢開,我們就敢砸!”
我點點頭,皮笑肉不笑的吧唧嘴巴說,那你們還尋思啥呢?抓緊時間動手唄,咋地?指望意念砸我們呢?
長毛眼鏡男梗著膀子嚎叫,操尼瑪的,怕什麼,弟兄們衝上去,乾死他們!
“來啊,我草泥馬的!”我突然之間大吼了起來,比剛才那個人的聲音還大的指著他喊:“老子特麼今天要是往後退一步,就是狗日出來的,來啊!今天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著你當墊背!”我吼的聲音非常的大,半天街上都能聽見,而且非常的有氣勢!
王興攥著片兒刀,伸手指向人群裡面罵,誰他媽喊的,誰他媽先站出來,來啊那個長毛大傻屌!”王興眼珠子通紅,挺起自己的胸膛,嗓門洪亮的嘶吼,別特麼欺人太甚了,你們不是不給我們活路麼,那咱就死磕到底!
對面直接就沉默了,留著長頭髮的眼鏡男尷尬的往後挪了挪身體進退不是。
儘管我們這邊就四個人,但是氣勢上一點都不輸於他們,哥幾個早都習慣了,現在就是抱著拼命念頭站出來的,愛jb怎麼著怎麼著,而且不拼也沒轍,我們一點後路沒有,今天開業人家今天來砸場,明天開業,他們明天繼續再來,那我們這業是開還是不開了!
對面的人群明顯的糾結起來,這個時候一個黑乎乎的胖子也擠到人群前面,朝著長毛眼鏡男說:“剛才你喊的,你帶人去把他們四個砍死,我們只是來砸店的,來之前大哥交代過的,就砸店,不傷人的!”
說完,就看見黑胖子帶著一幫人從人群裡分出來,跑到我們店旁邊,對著窗戶玻璃和一些外牆上的裝飾周圍“咣,咣,咣”的打砸聲音,不停的有玻璃碎裂“咔嚓”的破碎聲。
這些全特麼都是錢啊,看著我心不停的在滴血,可是我們眼下的目標就是守住正門口,不放任何一個人進去,眼睜睜盯著黑胖子一夥把幾扇窗戶和外牆全給砸爛揚長而去,我把牙齒幾乎都快咬碎掉了。
我們對面還杵著七八個人,應該都是長毛眼鏡男一夥的,這些人全都望向了眼鏡男,眼鏡男陰沉著臉沉思了幾秒鐘,胳膊一揮吼了句“乾死他們!”,七八個人叫吼著就朝我們衝了過來。
倫哥一個大跨步衝到前面,罵了句“我去尼瑪的!”掄起手裡的傢伙就朝那眼鏡男劈了下去,眼鏡男想要躲開,不過腳步有點慢了,被倫哥一下子剁在腦袋上,一頭摘倒在地捂著臉就撕心裂肺的慘嚎起來。
我和王興、魚陽三人圍住眼鏡男劈頭蓋臉